《偏爱成瘾:她在世间谋生又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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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若现下你心仪一女子,会如何做?」 慕容垂纳罕:「我心仪了,那自然就是我的,这有何疑问?」 「若她父母索要财帛呢?」 「抢上几个富户,财帛便有了,此事简单。」 「若她已嫁作他人妇呢?」 对方口吻平平:「这还用问?那便杀了她丈夫,直接抢回自己府上!」 王玙闻言,拍案大笑:「不愧是碧眼鬼!」 慕容垂走后,崔湛惊魂未定,似陷入某种恍惚之中,我轻轻一推他,他忽然如被惊醒一般,口中高呼数声:「大丈夫当如表哥,当如龙骧将军!」 说着便急忙起身,追着慕容垂去了。 王玙笑道:「好好一少年郎,怎的被姑母养得如此优柔寡断?」 我摇摇头,坐于他下首,将上午整理好的简帛堆放于案几,王玙见我忙碌不停,神色间浮起得意。 「实际上,若崔湛当日向我求取你为妻,我反倒高看他两眼,说不得在姑母处为他斡旋,也就无你我之事了。」 我低眉顺眼道:「事情已然过去,说起来有甚趣味?」 孰料王玙闻言,伸手一拽,便将我拽到了膝上:「时隔数年,崔湛仍惦记着你,我若不下猛药,你岂不是毁一少年郎?」 我小声道:「有女人就怪女人,没女人就怪没有女人,大抵没有女人,男人都是要做圣贤的。」 王玙闻言,笑得前俯后仰,几乎喘不上气。 「你,你啊你!」 笑罢,他用留有青髭的唇摩我面颊,扎得我又好笑又难受:「夫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呵,你若会知错,皇帝都要换人做!」 我连忙捂住他嘴唇:「此话不可乱说!」 王玙拿住我手,轻轻摇头:「此处只有你我,担心什么,你是我妻,我是你夫,事无不可对人言,尽可对颦颦言之。」 说罢,又咬我耳朵:「我与谢岌并未交恶,许多事你看不明白,便细细揣摩,也能学到许多。」 闻言,我唯有点头。 (四) 临近傍晚,我和王玙一齐回到王家。 每逢初一十五,我们总会与长公主一家团聚用膳,今日也不例外。 坐在桌前,长公主不住打量我:「颦颦似又瘦了。」 王玙给我夹了一筷子鱼脍,施施然道:「这几日山东急报,多亏她协助我处理事务,许是累到了吧。」 闻言,长公主面色略有回温,我连忙低头陈情:「谨记为夫主分忧,不敢有一日或忘。」 另一头,其父王术似有话要说,只是到了嘴边欲言又止。 王玙淡淡道:「食不言,寝不语。若有话说,父亲可以私下里寻我。」 王术闻言,低头吃菜,筷子夹得飞起。 如此情况,恐怕是长公主又吹了什么枕头风,两人都要敲打我,却又碍着王玙不敢直言。 于是当夜就寝,王玙来解我腰带,我便果断将他推开:「癸水后易孕,现下已过去十天了,郎君还是等到下一次吧。」 他算算日子,面色一变:「要我等二十天,那不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