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成瘾:她在世间谋生又谋爱》

查看全文
. 于是我虚着眼,望着他在那老鼠头上依旧画了只威风大猫,猫爪高悬,而老鼠在其下抱拳讨饶,状极猥琐。 王玙一气呵成后,便将墨画展示在我面前,颇有些志得意满:「如何?」 我:「……..」 他见我似有不快,忽然便柔下了声音:「怎么,如今胆子肥的很了,竟敢朝我下脸子?」 我轻咳一声:「没有。」 说罢便也学着他的样子,拿了那笔在纸上乱画,王玙冷眼觑着我写了几个大字,神情越来越痛苦,甚至以手加额。 「世上最煞风景之事,便是观美人写丑字。」 我不理他,依旧笔下不停。 等了一会不见他嘲讽,转头再看,却见人靠在廊柱上闭着眼,竟好像睡着了。 是了,他断了几日水粮,会有一阵子虚弱也是常理。 于是趁他小寐,我撕下那画纸上的老鼠,用口水粘了,偷偷贴在那猫的头上。 (三十六) 正暗戳戳地贴着,却不意王玙在身后幽幽道:「为何要骑我头上?」 我连忙掩卷,却见他长臂一伸,已是将那纸抽走了,拿在手里细细观赏:「不错,不错,趣味盎然。」 一边点评,一边还用眼睛耐人寻味地看我:「你若真喜欢骑,郎君让你骑一骑又何妨?」 请问,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正脸上贲红,不远处却传来一声呼喝。 却是附近一将领见我们拉扯,随即闯进高台,一手指着案几上我写的墨字大吼,只是他方言浓重,我一个字也没听懂。 孰料刚才还笑着的王玙,忽地腰一弯,伸手便抽了那胡人的腰刀。 横刀断颈,血流喷瀑。 只在刹那,面前便多了一具应声而仆的尸体! 许是经历过滁州一事,我现在看到死尸已无感了,但这附近都是女御,很快便叫声四起,惊动了大单于。 对方匆匆赶来,见爱将被杀,双目赤红:「王家贵子,我敬你是君子,你却杀我帐下左先锋,此事可是君子所为?」 王玙冷道:「杀便杀了,又如何?」 我见那单于额头青筋直露,眼见已在暴走边缘,便将那染血的猫鼠图呈上:「大王,我与郎君正恣意作乐,是这人忽然闯入,对我言语不敬,郎君这才杀了他。」 大单于显然不信:「作乐,为何要画猫与鼠?」 我连忙攀住王玙手臂,状若扭捏:「这猫是我家郎君,这鼠,自然就是我呀。」 「猫戏鼠,鼠驭猫,只是闺房之趣罢了。」 大单于闻言,面皮抖了几抖,终于还是将纸丢还回来,一脸晦气地走了。 他走后,我便将纸团成一团,恨恨掷在王玙面前:「你若一心求死,那我来这里又有何意义?」 王玙神色清淡:「南锦屏,你很怕死吗?」 「怕死,为何还来找我?」 我语塞。 见我不说话,他一扬袖往回走,似乎丝毫不放在心上:「身上溅血了,你来为我更衣。」 我心下不快,又怕他作妖,只得泱泱地跟上去。 大单于对王玙还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