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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他估计是误会我和他今晚的约会对象有关系了。
我朝着他走去,淡淡地说:「我问你啊,你知道回家对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吗?」
他没听明白我的话。
我继续说:「若是这辈子能安安稳稳,谁又愿意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漂浮不定?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工作时不敢与人闹得太难看,下班后待在屋里无处可去。街道是陌生的,不知道拐过路口之后会遇见什么……这是在自己家没有的感觉,不是吗?」
「你在说什么?」
「在自己的家,可以知道拐过下个路口是便利店,可以去拿买瓶喝的……在自己的家,可以叫上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聚在一起时哪怕没有话题可聊,也不会觉得尴尬。人们在外边受尽委屈拼搏挣扎,无非就是希望回到那个小小的地方,守护自己小小的幸福。」
他皱着眉:「你到底想说什么?你是傻逼?」
我呢喃道:「他们只是想回家,却被你夺走了一切。」
在这一刻,潘伟强猛地反应过来,他脸色一下变得苍白,眼神也是飘忽不定,时不时看向我身后的出口。
我轻声道:「一个女人,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挣了一年的血汗钱,她仅仅只是不愿意给你,却被你砍断了嘴唇,永远失去了自己的美丽。她变得丑陋不堪,你却在这儿梳理发型,准备约会。」
潘伟强惊慌地说:「你是警察?」
「警察?我可不是那么善良的人。」
我笑了。
潘伟强突然动了,他连忙朝着我身旁的空地冲去,撒开双腿就往外头跑。
我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将他狠狠扯了回来。
被扯回来的瞬间,潘伟强急忙一拳砸向了我,我避开了他的拳头,旁边的仪表车床上放着一个老刀片,我拿起刀片,猛地划在了他的脸上!
潘伟强痛得捂住了脸,还没等他惨叫,我已经又是一刀划断了他的嘴唇!
这一下,他痛得连惨叫都极其别扭。
「还没完,你给了她三刀,还差一刀。」
我抓住他的头发,最后一刀划过了他的整张脸。
铁棚里,潘伟强的惨叫声是那般歇斯底里。
我抓着刀片,轻声说:「警察不会给你这个,法律也不会给你这个……但我会。」
潘伟强不敢反抗,他趴在地上,哭着与我说:「放……放过我……」
「当年别人也哭着求你放过他,可你心软了吗?好奇怪,你自己就是个抛弃了善良的人,为什么要求别人对你善良呢?」
我一脚踹在了潘伟强的脑袋上,正好铁棚里有个铁链,我索性用铁链把他的双脚绑了起来。
随后我又检查了一下铁棚,在摩托车的巷子里找到了锁车用的 U 型锁。
我打开 U 型锁,用脚踩在了他的脑袋上,他的头不可避免地压在地上,我直接用 U 型锁将他的脖子和铁棚的栏杆绑在一起。
U 型锁很紧,潘伟强痛得一直哭,而且有些喘不过气,他哆哆嗦嗦地与我说:「我错了……我真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