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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妈,不,葛老婆子,她被人隔在了人群外,无法接近我。
我朝人群长长鞠了一躬,无声感谢。
看着发愣的方钊,我拍拍他的肩:「现在咱们去解决你的事。」
曾帆雇了几个劳力,把葛老太一家的东西全部搬出了地下室,卸在了垃圾堆旁边。
社区的工作人员来了一趟,了解了情况之后,考虑到人道主义精神,为他们一家提供了一个即将拆迁的棚户屋,但限令他们要在一个月内搬走。
就是在这个棚户屋里,李庄招惹了附近的一伙小流氓,意外戳瞎了其中一人的一只眼,之后,据说李庄逃走了,可到底是逃了还是被人杀了,谁也说不准。
孙子不见了之后,葛老婆子越发喜欢凌虐儿媳妇,据说扇耳光、用针戳都是轻的,她甚至连自己用过的痰盂都能直接扣在对方头上。
一直被凌虐的蒋芬,不知什么时候偷偷藏了一把刀,拼着最后一口气,把她的婆婆葛老婆子给亲手砍死了。
表姐在电话里跟我说起这些的时候,我已经回了老公的老家养胎,老公也向公司请了一个长假,专心陪我。
再听见那些人的消息,我的心里毫无波澜。
人的一生很短,何必为过往而纠结?
走好当下的每一步,未来才有更多的美好。
屋外,雨声淅淅沥沥,屋内,曾帆为我端来一杯牛奶。
我摸着小腹感慨:「真好奇呀,到底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
曾帆笑了:「只要是个好孩子,都好。」
那就在以后的岁月里好好地教养孩子吧。
凭时间赢来的东西,时间会为之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