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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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乐。 我以为这是结束,没想到只是开端。 今天她和我说了同样的话,我没回,是不知道怎么回。 谢谢?不知道为什么,我说不出口。 「想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我的思路。 谭瑟从后面搂上了我的腰,我弹了弹手指尖的烟灰。 接着猛地将她抱起来往屋里床上去。 我需要证明些什么。 谭瑟被扔到床上后紧接着手就缠了上来,我急迫地闭着眼睛吻 她的脖子。 「阿朗。」 她小小的唤了一声。 像重重的一锤猛地敲在了我的神经上,我停住动作,仓皇从她 身上爬了起来。 「你先睡吧。」 我丢给谭瑟几个字就出了门。 不应该,我想。 我点烟的手有些颤抖,好几下才点上,感受着尼古丁从鼻息间 再到肺里极具游走,带来阵阵快意,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出来。 别太当回事,秦朗,我告诉自己。 不就是个炮友,睡了三年有习惯再正常不过。 我确实一直没碰谭瑟,家里催我结婚,我和她不过是都是各自 门当户对的联姻工具罢了。 各取所需,各玩各的,豪门里心照不宣。 我在外边给足她面子,她应付家里,是我们一早就商量好的。 上岸? 我这样的臭鱼烂虾也配么。 这一晚上我抽空了一盒烟,天不明的时候我回到床上沉沉地睡 下,再没做梦。 再次想起简言的时候是一周后我陪谭瑟看礼服,她挑了一条红 色的鱼尾裙。 「不好看,换了。」我冷着脸说。 谭瑟有些无措,「怎么了,阿朗?」 「你穿不好看。」我点了一根烟,最近烟瘾越来越大,不知为何,有些难以自 控。 「可我觉得挺好……」 「我说不好看。」 我突然烦躁得厉害,就像有什么东西一直缠绕在胸口呼之欲 出,压抑的要命。 掐灭了烟,这是我抽的第五根。 谭瑟到底还是换了一条裙子,可我却越来越烦躁,直到我驱车 来到简言家楼下。 那间房子三年里我上去过无数回,没有一次是黑着灯的。 可是今天它隐在夜色里,一点光亮也没有。 我无声笑了笑,又抽了一根烟,转身的时候我仿佛又听到简言 声嘶力竭地说爱我,我猛地回头,发现路灯下空空荡荡,只有 我自己的影子拉得老长。 老实说我的确在想她。 我抬头看了一眼漆黑的窗,兀自笑的更厉害。 这特么都什么事儿。我结了婚,她不会再与我有任何纠葛,这点分寸她把握的很 好。 是以我虽然可以继续在外面玩,但是我不想再和简言纠缠了。 不就是个炮友么,我想。 实在无足轻重。 圈子里有几次大大小小的聚会,我都没再见过简言。 我让她滚,她倒滚的挺干脆。 有时候我会想起简言,最近这样的时候越来越多。 当我发现对简言的思念连烟酒都压不下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