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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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盒,一路驱车回家。 几乎是刚开了门,身后的周越就追了上来。 他嗓音嘶哑地叫我:「思思,别这样。」 「哪样?」 我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说,「周越,你想和我离婚,对吗?」 「我没这么想!」 周越的反应很大,他猛地往前跨了一步,把我抵在墙边, 「我和乔沐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她这两天因为熬夜加班有些感冒,我关心她两句而已。」 「这还不够吗?」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诧异于自己的语气也能这么冰冷和尖锐, 「是不是要她怀着你的孩子站在我面前,说如果没有我,你们早就结婚了,这样才算发生了什么?」 「林言思!」 他冷声说着,神情不掩失望和谴责,「你现在说话也太刻薄了。」 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就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前世得知他的死讯时,我的悲伤和绝望像是涨起的潮汐,永远望不到尽头。 我想着那枚被他至死都攥在手里的戒指,想着过去漫长人生里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心里排山倒海般涌上的痛几乎将我一同杀死。 那时我对着虚空里看不见的神灵祈求,求他能活过来,求能再见他一面。 但此刻,我宁可他就此死在了那个时空,死在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时候。 那样也好。 那样也好。 9 第二天,趁着周越处理工作不在家,我跟公司申请了宿舍,搬了出去。 搬出去没多久,我的生理期就到了。 这一次格外不适,小腹的冰冷坠痛持续了近十天都未结束,我察觉到不对劲,挂了号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我怀孕了,只是因为先兆性流产,加上胎儿发育情况不正常,还是建议打掉。 我茫然地坐在诊室里,忽然想起来了。 前世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怀了孩子。 和现在的情况一样,胎儿发育情况不好,医生建议打掉。 因为第二天还有工作,我当场就预约了手术,然后给周越打电话。 很多个,他一直都没接。 直到我做完手术,回到家的第四天,周越终于回来了。 他说他是去出差了,没有接到电话,为了安抚我,甚至推掉后面的工作,在家陪了我两个星期。 而那会儿,我只觉得他真的很爱我。 只是因为那次流产伤了身体,我后来再也不能怀孕。 而这一世,我终于明白他是去干什么了。 我坐在人流手术室门口,看着微信里,乔沐一小时以前发出的朋友圈。 定位在机场:「名为出差,实则和老板的双人旅行!」 什么出差啊。 我握紧手机,嘲讽地笑了笑,只觉得眼角泛酸,似乎眼泪下一秒就会掉下来。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然由远及近,停在我面前。 熟悉的声音带着喘息,在我发顶响起:「思思。」 我僵了僵。 缓缓抬起头,周越正站在我面前,一边喘气一边说:「你做手术……为什么不叫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一瞬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