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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家别在意。」
好毒啊……
干得漂亮。
江霄跟程一桉在广播室打了一架,双双打进了医院。
程一桉的脚腕扭到了,胳膊也有伤,我去医院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看我过来还有心思笑。
「你来了?」
我有点无语:「都多大了还打架?」
他嗤了一声:「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嘀咕:「不嫌脏啊,还伤到哪儿了?」
「腰。」
他把衣摆撩起来,能看见有淤青。
「疼吗?」
我伸手摸了一下,他嘴角微微上扬,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是骚扰?」
我脸一红,还没说话,身后的帘子唰地一下拉开,江霄胳膊打着石膏,腿还吊着,铁青着脸控诉:「你们太过分了!有没有搞错,他那点伤跟我比起来算个屁!我才是需要照顾的那个好吗!」
「哦。」
我冷眼看他:「说完了吗?」
我唰地一下又把帘子拉上了:「碍眼。」
江霄再次拉开:「许七七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所以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我拿出手机:「你不是要人照顾吗?我给你妈打电话。」
他咬牙切齿地拉上帘子:「算你狠。」
跟程一桉回去的路上,他笑个不停。
我突然很不好意思:「笑什么?」
「就是感觉,你发起火来也挺可爱的。」
他捏了下我的耳朵:「像个兔子,结巴兔。」
我耳朵立马红了,他像是发现新大陆,挑眉:「耳朵红了,这么敏……」
我一把捂着他的嘴,心虚地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机师傅。
偏偏罪魁祸首还吻了一下我的手心。
啊啊啊啊!
我高中印象里的程一桉不是这样的!
他怎么!这么骚!
程一桉住回了原来的小区。
我很意外:「你们不是合租?」
他抬起眼皮看我:「谁跟他合租,我给他借住而已。」
「那你之前搬回宿舍是因为……」
程一桉挑眉看我:「你觉得是因为谁?」
他凑近了,在我耳边低声道:「还不是女生宿舍有个流氓想看腹肌,我就……」
我一拳捣在他肚子上。
他终于舍得闭嘴了。
这人其他都挺好,就是长了张嘴。
暑假的尾巴有一场高中同学聚会,我跟程一桉说起我跟他其实是校友的时候,他竟然毫不吃惊。
「你是三班的对吧?」
我很意外:「你怎么知道?」
他笑得有点欠揍:「秘密。」
餐厅校友很多,程一桉去跟他老师打招呼去了,我就坐在空位跟同学闲聊,其中有个跟程一桉同班的,说到他的时候还很不好意思。
「当时不是年纪小不懂事吗?还挺对不起程一桉的。」
我愣了一下,问:「为什么?」
「程一桉他爸当时不是教导主任吗?得罪了多少学生啊,而且特神,大家干的坏事他都知道,我们就怀疑是程一桉告的密,当时有一阵还孤立他来着,每天都有人往他桌子里塞诅咒信、恐吓信什么的,不过我可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