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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说什么,还请皇上明鉴啊。」
李时裕低头看着何长生,冷笑一声:「行,上个月,你在凤清宫后的小径里,为何单独私会了凤清宫的那一位?」
何长生错愕了,是没想到这件事他们以为隐蔽,但是全都在李时裕的眼皮下。
「朕对凤清宫的人起了疑,又怎么可能不让人跟着她,你们的一举一动,怎么可能逃得过朕的眼神?」李时裕冷笑一声,这次他站起身,一步步的朝着何长生的方向走去。
何长生瑟瑟发抖,就这么跪在地上。
李时裕的手已经掐住了何长生的脖颈:「说,还是不说。」
何长生摇头,仍然坚定:「臣什么都不知道。」
「很好。」李时裕松开何长生,何长生拼命的咳嗽,整个人好似从死亡里才拉了回来,而李时裕的声音却又继续传来,「来人,上刑,一直到何长生说为止。」
「是。」禁卫军应声。
上刑不是天牢内的人,而是禁卫军,这是李时裕动了真格,很快,李时裕转身回到了椅子上,穆战骁就在一旁站着。
穆澜拧眉看着这一幕,安静了下,才开口说道:「皇上,何长生不会说。」
一个人是否会透露一切,眼神就可以表达的清清楚楚的,何长生和戴家的关系匪浅,早就前而易见了,若是何长生会说,又何必是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是坚定的,宁死不屈的。
这是何家对戴家的忠心,最多就是一死偿命而已。
李时裕听着穆澜的话,安静了下,没说什么,而禁卫军已经开始上刑,在何长生的嘴里塞了白布,不让何长生寻死,这样的折磨是生不如死的,但是何长生就算惨叫声连连,但是也没任何妥协的余地。
就好像是被言行逼供,但是却宁死不从的人。
天牢内,不时传来凄厉的叫声。
「拉下去。」李时裕淡淡开口。
何长生已经没了声息,禁卫军很快就把何长生的尸体给拉走了,而李时裕想套的内容却仍然没任何的结果。
穆澜安静了下。
穆战骁也没说话。
「倒是没想到何长生的骨头这么硬。」李时裕也有些意外。
「不难想,毕竟何长生要死的话,早就死了,若不是戴家,也没有今天的何长生,所以无非就是还了戴家的这条命,算是忠心耿耿了。」穆澜淡淡开口。
「那这件事?」穆战骁拧眉。
何长生死了,这件事的线索好似就这么断了。李时裕没说什么,负手而立的站着,两人的视线看向了穆澜。
「凤清宫的那一位呢?」穆战骁忽然开口。
「她就只是一个棋子。」穆澜安静开口,「何长生找个理由就可以过去了,对于戴妃的人而言,那就只是一个提醒,但是也不会再怎么多想,毕竟凤清宫的那一位还在,但是他们会有所警惕,也会有所动作,我们只要静待时机。」
「……」
「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而非是在戴家的手里,着急的人是戴家,他们蛰伏了这么长的时间,甚至不惜给别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