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家境悬殊的人真的不能走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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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带笑,只是神情下的疏离和冷漠带着隐隐的不耐烦,说:「在一起前你不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好聚好散,不要纠缠。」 我刷着题,看着他绝情冷酷、不为所动的样子真心实意的说:「顾少衡,你是真渣啊。」 他往后仰靠在椅子上,双手摊开:「我渣的明明白白,花的坦坦荡荡,总比那些又当又立骗财骗色的渣男好很多。」 他对我笑:「再说,只要不和我谈恋爱,我就是个好人。」 这倒是实话。 我低下头重新做题,不再理会他了。 我们第一次喝酒是高考后,班级组织了散伙宴,大家心情都五味杂陈,受环境氛围渲染,我也抿了几口啤酒。 后来他送我回家,月光如水,他静默的跟在我的身后,那天他罕见的沉默,我回头一看,发现他正低着头,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影子上。 我啼笑皆非,问他:「干嘛?」 他抬起头,理所当然的望着我,问:「同桌,你想去哪所学校?」 我偏过头,他又说:「你知道的,你不跟我说我也能查到,我只是想让你亲口告诉我。」 我叹口气,说:「A 大。」 他点点头,站在那里对我笑,我突然理解为什么尽管他渣的明明白白,坦坦荡荡,却还是有那么多的女生愿意短暂的「拥有」他了,别的不论,他的皮相确实令人惊艳。 尤其是此刻站在月光下含笑的样子,萧萧肃肃,爽朗轻举,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他笑的真心实意,和我常在他脸上见的那种敷衍的、懒散的、漫不经心的笑意不同。 大概是月光太温柔,所以连带着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温柔无比,他温柔的看着我,声音低沉:「那同桌,A 大见。」 我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最后,我才回了一句:「再见。」 我想应该不会再见了。 接到他的电话是在放榜前,我一点也不意外他会提前得知我的录取结果。 他大概气过头了,怒极反笑,在电话里冷声连说了三句:「方岁然,你好样的。」 我握着电话没有吭声,直到电话那端传来急促的嘟嘟声。 后来录取结果出来,学校用红色的横幅热烈庆祝我以第一名被 C 大录取,在下面的横幅,我看见顾少衡的名字,他去了 A 大。 A 大和 C 大其实都是在一个大学城,中间隔了两条路而已。 但我想,以顾少衡的自尊心和骄傲来说,他大概再也不会联系我了。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即使在同一个大学城,我想我和他这辈子,若非刻意,大概是再也不会遇见了。 事实也果真如此。 我去了新的学校,在新学校又成了新的传奇。 站在我的宿舍阳台甚至可以看见 A 大的香樟树,但直到大三,我都没遇见过顾少衡。 只是偶尔听说过他的名字,夹杂在各色的绯闻和传奇中。 不过我想,他大概也听说过我的名字。 再次见面,是大三下。 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