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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脸,掰开下颌。
把一整根香蕉塞进喉咙里。
他一阵一阵地干呕,口水从嘴里一股股地喷出来。
「不许咬断!给我吃!」
他果然不敢忤逆我,很快呼吸不畅,直翻白眼。
堂弟知道这样会闹出人命,一脚踢在他后脑勺。
他倒在地上,吐出香蕉,一个劲地咳嗽。
「好吃吗?」我问。
「不不不……」他连连摆手,「哥,我错了,哥。」
「明知道不好吃,还非要捉弄人。」我冷笑,「现在才认错就太晚了吧?」
我在院子里找了几挂没放的鞭炮。
笑着问他:「戴花戴花,戴左边左边开花,戴右边右边开花,戴中间两边开花,司仪,你要戴哪里?」
「哈哈。」姐姐第一个笑出来。
她揩掉了眼角的眼泪,盯着司仪,恨恨地说:「给他全身都戴满花,让他全身开花!」
我说:「好嘞,姐。」
叫两个人把瘫软的司仪拎起来,绑在树上。
然后把鞭炮挂满他全身。
还没点上,他就已经抖如筛糠,裤子还尿湿了。
「错了,我真的错了,哥,放过我吧。」
我并不理会:「炮仗寓意新人生活红红火火,一会不要动,动一下我打死你!」
这时,老丈人走过来,拍拍他的脸:「老子这辈子最恨你这种满嘴跑火车的人。今天,不把你这张贱嘴给矫正过来,我名字倒过来写!」
然后,他屈指一弹,烟头在空中画了个完美的弧度,飞到他身上。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橙红的火光炸响。
在渐渐暗沉的天色下,颇有些美感。
我们静静欣赏着这一幕,几个伴郎跪在地上面面相觑,眼里全是惊恐。
估计是在为自己的下场担忧。
那个狗司仪怎么可能不动。
即使上半身被捆在树上,也无师自通学会了踢踏舞。
舞步水平我看不出来。
但一定真情实感。
我估计再来几次,他说不定能开创「惊悚流」舞派。
一根烟的工夫,鞭炮炸完。
其实这些小鞭炮威力不大,但侮辱极强。
狗司仪全身焦黑,衣服烂成一条条地挂在身上。
「哥,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
他一张嘴,就是一阵烟。
「有没有人数他刚才动了几次?」我问。
「太多了,根本数不过来。」堂弟说,「但是有录像。」
动一次打一次,动一次打一次。
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堂弟抽出皮带,跟着视频的节拍卡点下手。
司仪哭得很有节奏。
8
司仪之后,就是伴郎了。
对这些猥亵犯,我更是恨之入骨。
「很喜欢动手动脚是吧。」
我找来几个水壶,烧开。
「抱着一分钟,不许松手!」
壶盖被沸水顶开,「噗噗」作响。
我拿起来的时候,壶底的红印刚刚褪去。
几个人跪在地上,垂着脑袋装死。
没有一个人敢接。
我使了个眼色,后面的兄弟马上逼近。
强硬地掰过第一个人的胳膊,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