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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s。
这个女学生未成年,却成为了 Vas 的陪酒。
在一次陪酒后,被性虐待致残,女学生父母均是农民,Vas 酒吧几句话加上十万块酒吧这件事平了。
庞伟是这个女学生的老师,看到女孩躺在病床上哭诉的样子,气不过,要一举报到底。
因为女孩未成年,父母又放弃了起诉,庞伟就想以组织未成年少女卖淫,对 Vas 的老板提起公诉。
也就到律所找到了我父亲。
庞伟或许不知道 Vas 的真正老板是谁,但我父亲知道。
在本市接了这么多的刑诉案件,自然对一些高层的人脉有所了解,背后的关系盘根错节。
我父亲没接。
他甚至无法判断庞伟拿这么一个案子找上他,是不是对家故意来搞他。
就以日程已经排满,拒绝了庞伟。
可转折发生在一周后。
父亲受一个企业家的邀请参加一次商务局。
偏偏第二场就是去 Vas。
父亲问了几句旁边陪酒的女孩,就知道了她也是个未成年。
看着房间里,那些颠三倒四的肥猪一样的有钱人,和那些被揉搓的小女孩。
父亲假装有人给他打电话,告辞了这场商务局。
可回去后,久久不能平息。
一个事情在你心里埋的久了,你就越想看到它爆发的样子,是不是如你想象那样不堪。
半个月后,父亲思前想后,再联系庞伟,却发现人已经人间蒸发了。
一查,已经入了失踪人口名单。
他见了那么多脏的黑的事情,当然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删掉了一切和庞伟的联络记录。
做好清理。
藏好自己。
9
周赦灵光一现,激动地问我:
「是不是杀害庞伟的人,杀了你的父母?」
当然不是。
但我并不会告诉周赦真相。
别人告诉,哪有自己查出来那么有参与感。
越有参与感,才越能体会这里面的黑暗,才会越坚定地要凶手付出代价。
我观察着周赦,「所以,周警官,三天了,你们查到谁了吗?」
「我已经……」
周赦话音未落,审讯室的门被「咣」推开,尖细的女声传来。
「周警官,三天了,你们查到什么了吗?」
是罗慧。
这个女人已经知道了我不是凶手,所以转过头,更迫切问逼着周赦要真凶。
「周警官,你还问她干什么?不已经确认跟她无关了吗?」
「还不去找真正的凶手?学校的人查了吗?酒吧的人查了吗?」
「我昨晚想通了!那个女学生受谁的迫害,谁就是杀死我丈夫的凶手!」
罗慧尽管声音歇斯底里,但说出口的话却条理清楚。
谁获利,谁就是凶手。
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
周赦无奈地安抚着罗慧往外走去,那一瞬间,好似被丈母娘质问的受气小姑爷。
有点好笑。
审讯室的门关上的那一刻,罗慧回头看向我,轻轻地点了下头。
我也看着她,唇角也勾起轻微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