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家都说货车司机都是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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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在,你往后不会有事儿。孟晓果忽然迷离起来,看向孟晓山的眼神恐怖,像看待一个陌生人,说了句让孟晓山一直不敢想明白的话。弟弟,你怎么不哭呢? 陈耀武双手在身前攥得很紧,感觉脚底有什么东西向上盘旋着,往脑袋里钻,像从高楼跃下之前,身体失控的晕眩。等他睁开眼睛,孟晓果脸上依旧带笑,唇齿间发出的声音,不像人。她又说了一遍,脱衣服。陈耀武哆嗦着,一件件把衣服往脱下。孟晓果说,全中国一年会死将近一千万人,一天死将近三万,一小时死将近一千,你算算,你脱衣服的时候,死了多少人? 陈耀武脑袋里只剩下一团糨糊,全身赤裸,面对孟晓果,半个小时前他还在想用什么样的姿势和她做爱,半个小时后,羞耻和恐惧席卷了他。一种本能式的东西在他脑子里飞速转动,他颤栗着说,应该不到一百?孟晓果一手夹着烟,一只手在床上拍打,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说,所以,那天在同一条路上死了两个人,有点巧合,但不算稀奇。陈耀武听不明白她的话,猛地跪在那,说,求你,别报警。孟晓果说,你等一下,站好。她转身从包里掏出一台相机,对准陈耀武,咔咔的摁快门,拍的很细致,好几张特写。耻辱感让陈耀武下意识用手挡住私处,孟晓果说,你害羞么?陈耀武唯恐眼泪落下,摇头闭嘴不敢说话。孟晓果过去轻轻把他的手拨开,听说人类刚诞生的时候是不怕羞的,跟野兽一样。她拍完停了下来,把相机拿给陈耀武看,上面有藏羚羊,还有雪豹,她陶醉着说,像这样,多漂亮。 陈耀武求饶,却仍然一动不敢动,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杀了人,我该死,你要什么条件,随便你开,多少钱,我给你,不要报警。孟晓果叹了口气,说,那你选个姿势吧,我再拍最后一张。 血淋淋的碎尸照片摧毁了陈耀武最后的抵抗,他趴在地上,大口的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抬头时,眼底满是血丝。孟晓果手里已经多了把螺丝刀,上面带着暗红色的血迹,说,选啊。陈耀武瞪着死鱼般的眼睛,虽然还能动弹,可是一种强大的压力几乎将他钉在原地,他的口中不断呢喃着,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孟晓果把相机递到他面前,说,给你个机会,看着它,硬起来。陈耀武又是一阵干呕,但求生欲望让他不得不将眼睛对准辨不出人型的死尸照片,喉咙间挤出野兽似的嘶哑,试图在恐惧中调动自己的性欲,让他面临一种非人所能承受的痛苦,以往那些温存的印象在他脑中崩塌,求生欲和性欲在身体里产生巨大的矛盾和碰撞,他无法控制自己,生平他第一次体验到,那些源于动物时代的本能,会对一个人产生多大的摧毁力量。 当他终于成功时,陈耀武的精神防线已完全崩塌,面前的女人,是恶魔,会把周身接触的一切事物摧毁,打上同样的烙印,那是一种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