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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难捱罢了。
「我喜欢你这手帕。既收了你的礼,便邀你与我们一同打叶子牌可好?」红拂如是说。
我绣的帕子招人欢迎,倒勾得我想起一桩趣事来。
便是我与德言和好的时候。
不遑我总称他是个呆子,竟连人都能弄错。
「这帕子是你的?」我还记得他那个时候瞠目结舌,「上元节那日遇见的也是你吗?」
「太子府里见到的也是你吗?」
「不然你以为是谁——十四妹?」
我觉得自己也有些呆了,又喜又呆。他不说我不问,还以为他早早爱慕十四妹,原来也不是我自作多情。
「臣问过太子,太子分明言说那廊上女子为宁远公主。」
「我与十四妹身型相似,又戴帷帽,他一时认错了也未可知。」
我看着德言,德言看着我。
真是又气又笑,又笑又气。
难过了这许多日子,竟都是一个误会引出来的。
合该我们是一对呆子。
……
「想什么呢,该你出牌了。」红拂在我眼前晃了晃手,「玩叶子牌还出神。」
是啊,我怎么做什么都能想到德言。
他还好吗?
总要平平安安的才好。
我掷了手中的牌,心里还想:德言若是迟迟不现身,我怕是要把我们的回忆拎几个过子。
「那牌出错了。」
我一惊,抬头看去,却是杨素。
他不知何时出现,含笑望我,「合该你输这许多钱。」
众人皆起身:「将军。」
红拂态度冷冷,也没见因为杨素到来开心几分。
「不用不用,你们坐着。」他摆摆手,「阿贞,跟本将军走吧。」
我怔一下,才明白他是在叫我。
我本名陈贞,却从没人唤我阿贞。
「红拂性子清冷,你竟能与她玩到一起去,可见也算讨人喜欢。」杨素打趣我。
我没理他话头,直接问他:「找妾身做什么?」
「没事便不能找你?」
他引我到亭中坐下。
「听闻乐昌公主最爱诗文,今日本将军便投其所好,讨她欢心。」
我坐下才发现那湖中盘盘碟碟,是曲水流觞的作派。而随手捞起一品菜肴,上面都有赋诗一首。
我细看了几首,也算佳句。
「妾身谢过将军了。」我站起身来,「不过妾身不饿,将军不如把这些佳肴捞起,分给府中诸人,好过白白铺张浪费。」
我不想领他这个情,说我不知好歹也好,现在我做不来承宠姿态。
而且我方才瞥见陈氏那张嫉妒到有些变形的脸了,怕是现在,我已经被她记恨在心了。
7
果不其然,陈氏连着把我叫过去听了几天的训。
而今她寿宴,酒筵本与我毫无关系,偏让我去跟着置办。便是出了什么差池,也好罚在我头上。
我还是乖乖去了。
一切都好,只是——我见到那油腻腻的猪肘子时忍不住小小地干呕了一下。
自小闻不得肉腥似乎也不算什么好借口,还是被罚跪了几个时辰。
杨素每每想为我发作总被我拦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