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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
朱玥六点半到家,开门时发现桌子上空空时愣了一下。
也对,平时这会桌子上都是她爱吃的饭菜。
现在空空如也,她看着电脑前写策划的我,欲言又止。
平时她回来吃不上饭,会发小脾气或是抱怨我在家什么都不做。
而我总是讨好地让着她,怕她生气吃不下饭。
今晚我没空多看她,手头的东西都得交接好,不能在我离开后影响公司。
她点了外卖,坐在沙发上等。
外面下起了雨夹雪,大概外卖要迟到了。
我出去倒水,她的外卖还没到。
七月好奇地扒拉她的包,却从包里扒拉出来一个小包装的药,还有一支验孕棒。
我瞥到了。
朱玥却比我还慌乱,她吼了七月。
七月吓得躲到我脚后。
「我不是……」朱玥下意识要解释。
「你不用和我解释的。」我抱着七月回屋,将门反锁,「都分手了,你要做什么是你的自由。」
看我不在意,她反而不自在了。
我们每次措施都做的很好,后来她说不婚不育,把那些生育损伤的图给我看。
她害怕地说自己绝对不要生小孩。
其实有没有小孩,我都不在意的。
家里有她和七月就够了。
可我真的说不要的时候,她又有些忸怩,跟我幻想以后有一个听话乖巧的宝宝会是什么样。
但是我不能接嘴,不然她又要生气了。
正想着,她敲了门。
我把门开了一条缝。
「我下个月就搬走了,你……」
她还没说完,忽然我的手机响起,我示意她等等再说。
电话接通,是一个甜美的女声:
「……是阿野吗?」
我看了她一眼,调低了音量:
「不好意思,先等会再说。」
朱玥以为我要为她挂了电话,正要开口,我已经把门关上了。
电话那头是抑止不住的兴奋,又叽叽喳喳问东问西。
朱玥低头吃饭,却不住地往我这边看。
接完电话,她状似无意地问我:「她是谁啊?」
「一个朋友,要搬家的话你搬吧,明天我晚点回来。」
4
七月眨巴眼睛看着我,我一边给她装罐头一边叮嘱她:
「到了人家那边就要听话了,不能发脾气,剪指甲的时候不能挠人。」
七月听不懂,自顾自跳到床上舔毛。
就像嫁掉一个傻女儿,我把所有东西都给她装上了。
这都是她的嫁妆,希望新人家对她好一些。
第二天,我把她装进了航空箱,七月才有点抗拒。
她以为要像平常一样去医院。
车里我隔着笼子摸了摸她的下巴,平日里凶巴巴的七月竟然舔了舔我的手。
那是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叫小缘。
她冲我挥挥手,热情地邀请我上楼:
「你是闲鱼的阿野对吧,呀,小猫咪你是七月呀。」
她隔着笼子逗弄七月,七月不肯理她,大约察觉到了分别,她伸出爪子勾住我的袖口。
「等你老公来了,我们再一起上去吧。」
刚毕业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