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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有胞衣在,那些女婴魂,她也有办法让她们不找她了。」
我听到这里,猛地想到了什么,猛地捏紧了水瓶。
秦婶却并不在意这个,依旧幽幽地道:「她过桥这事确实能减少那些生孩子人的愧疚感的,所以对外都说她接产好,名声就起来了,这过桥的事情,就越做越多,挣的钱也多。那河堤下面,埋的坛子就越来越多了。
「这过桥吗,也算帮人家,毕竟不怨父,不怨母,只怨己身苦,这还不算什么。」秦婶说到这里,语气变得神神秘秘。
可我听到那几句女婴魂童谣里的话,整个人都凉了,抱着那水瓶,连看都不敢看秦婶。
秦婶却朝我摆了摆手:「你不喝水吗?」
「不渴。」我捧着水瓶,看着她,「你接着说。」
她呵呵地笑了笑,也不在意了。
幽幽地道:「以前大家都穷,缺吃少穿的,因为一只鸡、一把菜,或是浇田抢水,鸡啄了菜地,都会打起来,骂起来。」
「你知道骂人最厉害的一句话是什么吗?」秦婶语气又带着极度的亢奋。
我捏着水瓶,摇了摇头。
从小奶奶就不大让我出去和村里的小孩子玩,说我是女孩子,不能野,要好好读书。
「产难婆压死的。」秦婶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这笑声,和刚才梦里,以及我抱公鸡的笑声,一模一样。
我吓得手一紧,捏着矿泉水瓶也咯咯地响了两声。
忙将矿泉水瓶放在一边,用脚踢得远远的。
秦婶好像被水瓶咯咯的响声唤醒,语气又变正常了:「然后有两家积怨的,总想着报复。你想想,如果你恨不得一把药给药死的人家,突然有了个孕妇,而你知道村里最有名的产婆会过桥。那你说,找她帮个忙,是不是很容易。」
秦婶将手抬起来,做出一个捧托的样子,赫然就是刚才梦里,奶奶托那婴儿头的样子。
然后扭头盯着我,幽幽地道:「那时候,女的下地干活,身体壮,可营养不足啊,难产死的也多。只要在接生的时候,托着孩子的头,往里一塞,让孩子生不出来,一尸两命。老婆孩子都没了,没钱再娶,就是断子绝孙!」
秦婆说着,捧托的双手猛地一拍:「这家出了产难婆,想来肯定是那家骂的时候咒的,就又请你奶奶等那家有人生产的时候,搞个产难婆出来报复。你奶奶的生意哟,越来越好。」
我突然有点喘不过气来,看着秦婶:「你怎么知道的?」
可秦婶根本就没有回我,只是不停地伸手做着捧托的样子:「等产难婆死了,一尸两命。你奶奶怕鬼婴报复,就会用线把下面缝起来,把鬼婴缝在产难婆身体里,免得鬼婴出来找她。还会剪点什么,也放小坛子里,和那些过桥的坛子放一起。」
「咯咯!咯咯!」秦婶越笑越大声。
就跟着下蛋母鸡一样,还昂着头,咯咯地笑。
我这会完全能确定,秦婶有问题了。
可她却凑到毛玻璃前,朝我呵呵地笑道:「后来啊,那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