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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与此同时,它的嘴僵硬地一张一合着,发出稚嫩又尖细的声音。
「我痛,我真的好痛啊!」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我才能得到解脱?!」
「不,我不想死啊!我死了,她会扒了我的皮,用烙铁烫烂我的眼睛和嘴巴!」
这个洋娃娃,姐姐从不离手。
因此,洋娃娃嘴里所发出的声音,是姐姐录下的。
冷汗细细密密地从我的背脊密出,湿透我的衣服。
我开始感到惊恐。
我一家一共五口人。
爸爸、妈妈、姐姐、我、弟弟。
爸爸远在外地,弟弟是个侏儒,他们都无法伤害姐姐。
而姐姐与我最是交好,我也绝对不可能做害姐姐的事情。
那么。
唯一能扒姐姐的皮,用烙铁烫姐姐眼睛和嘴巴的人,只有妈妈。
可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做?
姐姐是妈妈的女儿啊!
我的心脏开始负荷。
它噗通狂跳着,几乎要跳离我的胸腔!
「弟弟。」
我按住心脏,声音发颤着:「是妈妈扒了大姐姐的皮,对吗?」
弟弟仍旧没有回应我。
他低下头,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腕,但嘴巴里还是隐隐发出啊啊的惊惧声。
是妈妈来了吗?
我再次扭头。
这一瞬,床沿边上,重重落下一张倒勾着,充血扭曲的脸……
这是妈妈的脸!
她趴在床板上,以眼睛朝下,嘴朝上的怪异姿势,直勾勾地凝视着我。
「妈!你怎么突然闯了进来!」
我吓的起了痉挛,尖叫着吼道。
我妈黑漆漆的眼珠子,诡异地朝左右两边转了转。
她声音干哑:「小玉,你出来,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
我从床底下爬出,却不小心头抵到了床板。
顿时。
一阵悉悉簌簌地指甲脱落声传来。
我的头发、肩膀、背脊上、密密麻麻地落满了一层灰白色指甲片。
我已是汗毛竖起,赶忙地拍掉这些指甲。
下一秒,我看向我妈。
她在见到一大片断裂指甲时,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
但她却还是像没事人一样,脸上毫无表情。
我开始对我妈开始产生恐惧。
我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扒了我姐姐的皮。
「妈,这是姐姐的指甲。」
我狠下心,有意试探道。
「哦。」
我妈应了一声。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声音冰冷道:「你知道的,你姐姐脑子有病。」
一个当妈的,竟然这么侮辱自己的女儿!
这让我感到难过又害怕。
我很清楚,我妈对我有所隐瞒。
她像是一个戴着微笑面具的魔鬼。
可她偏偏是我最亲近的人。
「妈,你到底想送我什么?」
我出声询问。
这时。
一双冰凉的黝黑小手从床底探出,抓住了我的脚踝。
哪怕知道床底下的是弟弟,但我还是被惊吓到。
我跌坐在地上,与弟弟对视。
从这个角度看,弟弟的眼睛是极力抬高朝我看的
但这愈发显得,他的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