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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何尝不是如此?所以年轻人,有时候一步走错,就是步步走错啊!」
说话间,3个人目光一撞,这是整个晚上几人的第一次对视,一时间谁都不肯扭过头去。
「就这样吧,给重庆发报:查南造云子确已击毙。日方为影响士气,尚在掩饰,足见对其打击之大。」身后的文强说话了。
「就这样吧。」文强又重复了一遍,带着一丝疲惫,站起了身。
3个人错开了眼神,组长定了定神,向着文强点了点头,带着阿九无声地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就这样吧。」文强又对着「时兄弟」点了点头,出了门。
1942年后又过了3年,抗日战争结束了。又过了4年,解放战争也结束了,不管是上海还是其他地方都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安但文强却不得安宁。1949年1月在淮海战役中被俘后,文强辗转多处,终于在1950年春,被送到北京的功德林——战犯管理处。
但不管在哪里,文强都可以说是最「死硬」的战犯之一,坚持不肯认罪,不肯写任何悔过书。
如此僵持了几个月,有一天管教告诉他,有人来访。
在狭小的会客室里,文强狐疑地盯着对方身上簇新的解放军制服:「时兄弟,你已经弃暗投明了?」
「不,我是归队,我1931年就加入中国共产党了,比进军统早。你现在才应该弃暗投明。」
文强低低地叹了口气,没有做声。
「上次我们见面,还是1942年的事吧?」
「对,讨论南造云子到底死了没有的问题……」
「你就不想知道,南造云子到底死了没有?」
文强饶有兴致地抬起了头:「我当时急着要去华北上任,没工夫管这摊烂事,就说她已经死了,难道没死?」
探望他的人从包里拿出了一叠材料:「对你来说可能无所谓,对我来说,那可是对抗了十几年,欠我十几条人命的老对手,「抗日战争胜利后,我通过军统的关系,专门委托驻日美军帮忙查找南造云子的资料。但是玄洋社赶在美军大规模登陆前已经把大部分资料焚毁了,尤其是在中国从事间谍工作的人员资料,几乎已全部焚毁。不过我们能确定的是,『南造云子』这个人或者代号,从1942年春天以后就再没有使用过。」
「代号?」文强有些茫然,「这个名字有可能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代号?」
来探视他的人点了点头:「其实我从南京撤离,两年后发现所谓的『南造云子』又在上海出现时,就怀疑这个名字的背后有可能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组人……」
「就跟日本的影武士一样?」
「甚至更夸张,」来人用手点了点手里的资料,「1937年底我在南京『杀死』了她,隔了两年她才又出现,如果是一个人的话,那她这两年都干什么去了?从南京到上海需要走两年?
「1942年我截获并提供给你的那条的『南造云子返回札幌』的消息最后给我了灵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