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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听的结果来看,尹阿姨天性保守,素来清高,又在体制内工作了半辈子,她比任何人都担心名声受损。
再者,我就甘心看着自己的男友被人夺走吗?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跟尹小伊比,我就是那个没鞋穿的人。
除非尹小伊和祁徽能修成正果。否则,尹家将来若还想将女儿嫁入门当户对的人家,就不敢冒这个风险。
再者说,不就是一个祁徽吗?
好男人多得是。
不过是因为初恋滤镜,才让我不舍了很长时间——我都能放手,尹小伊怎么就不能了呢?
我,赌赢了。
两天之后,我再次跟祁徽聊起尹小伊的时候,他说:「出国了,先出去,再慢慢选学校。阿姨陪她一起走。」
尹小伊在国内闲混了一年,都没想好将来的路怎么走,我拜访了一次,就想好了?
我收回目光,假装没有看见祁徽若有所思的神色。
是尹家父母终于痛定思痛,不敢再对女儿的出格行为袖手旁观,听之任之了吧。
12
尹小伊出国,显然给祁徽的妈妈带来了打击。又或是尹家阿姨跟她说了些什么,她可能猜到,这件事跟我有些关系。
于是下次我再登门造访的时候,她很明确地说,叫我不要常来。
至于原因,她自称身体不适,需要跑医院看病。头痛,肩膀疼,眼睛也不舒服。
A 市的医院查不出毛病,那就去千里之外的北上广。
其实她无非想隔开我和祁徽的联系。
套路还是那么多。我能想到的,阿姨自然也能想到。
没关系,因为我已经接到第一封 offer,虽然只给了半奖,但已是不小的鼓励。
未来,我还会陆续接到更多。
我已经给自己铺好后路。
之所以还保持现状,只是因为,我想走得干净漂亮。
我很贴心地鼓励祁徽陪妈妈一起去外地看病。
祁徽不肯,怕耽误毕业,我先替他妈妈教训他一顿,「儿女要孝顺」。
于是祁徽医院学校两头跑,高铁票都攒了一小摞。
阿姨终于折腾累了,回到 A 市休养。
这时,我发觉祁徽瘦了,于是自告奋勇,给他做些滋补的汤汤水水。
宿舍里没有条件动火,那就去祁徽的「婚房」。
彼岸花园的钥匙,从前祁徽给了我,但我很少用它。这里的房价昂贵,我怕祁徽妈妈觉得我贪图他家的钱。
但现在,没什么可避嫌的。我就是要他们认为我「狐狸尾巴露出来」。
我频繁出入彼岸花园,做饭带给祁徽。当然,他的导师、同学,见者有份。
同小区住着祁徽父母的朋友,他们偶尔碰见我提着保温饭盒,停下来寒暄几句,那自然也会夸我贤惠。
这些话总会传到祁徽父母耳朵里。
八卦一些,这些朋友或许还问祁徽爸妈,儿子何时结婚,他们好送红包呢。
我知道,时机应该差不多了。
在祁徽 24 岁生日的那天,我恳请全实验室的人一同帮他庆祝。
地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