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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手压麻了。」他侧过头去,似乎有些嫌弃地把一个药罐子丢给我,然后挥手叫来一个丫头,「寒术,给侧王妃上药。」
寒术,函数?我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公式,一时头大。
「你是不是还有个兄弟,叫几何?」
「侧王妃怎么知道奴婢有个弟弟叫几河?」寒术掀起我的袖子给我上药,我一看自己的胳膊,确实只划了一道小口子。
寒术上好了药后,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我放下心来,又躺了回去,伸手一探枕边,摸到两包用油纸包好的点心。
薛高树坐在不远处的榻上,翻看着手里的账本。
烛火幽幽,晕出一片橘黄色的灯光,我望着薛高树的侧脸。
他生得真好看,挺立的鼻,略薄的唇,随意束起的墨发。
系统说这是个冷淡无情的人,但我觉得这也许是先入为主的偏见。
「王爷。」我朝他的方向看去,「吃点心吗?」
「你自己吃吧。」他说,「本王不喜欢吃甜的。」
在之前的慌乱中,这两包点心居然一直被我揣在怀里没有落下。
我打开油纸,里面包着的绿豆糕已经被压碎了,一揭开油纸,碎屑撒在了床单上。
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小声叹息,薛高树闻声侧头:「怎么了?」
我连忙道:「没事,我……就是手麻了而已,随便叫几声。」
薛高树放下手里的账本朝我走过来,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烛光,我身子微微后倾,一双眼睛直直盯着他。
他要干什么,不会吧,不会就因为我撒了绿豆糕就要杀我灭口吧。
右手突然被拉住,他缓缓用指腹摩挲着我的掌心。
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密密麻麻麦芒似的扎在心上,没有束牢的黑发垂下一缕在我的手臂上。
我一时呆了。
「手还麻?」他垂眸看我一眼,然后很快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你把你的口水擦一下。」
我这才拿过帕子,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
「丢人!」我的脑海中传来系统的声音。
薛高树离开房间后,我躺在床上一直没睡。
我觉得一直问薛高树讨钱也不是个事,一百万两银子,我讨到什么时候去。
得想个法子。
我让系统给支个招,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道:宿主可以利用燕安王府在京城的势力,做点小生意。
不是吧阿 sir,什么小生意能赚一百万。
不过燕安王府的势力确实可以利用一番。
越想越心烦,我侧过身去,心道:系统,给我放点歌听。
系统说:我是正经的系统。
我说:你自己装个网 X 云音乐懂不懂,就这还智能系统。
在一阵沉默过后,系统道:装……装好了,你要听什么?
我摆了摆手道:你找个喜庆点的歌单就行。
于是狗系统给我放了一晚上的某多多广告曲。
「某多多,某多多,拼的多,省的多……」我捂住双耳,可是脑内还是挥之不去的魔性音乐。
「系统,你他娘的……」我突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