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之名禁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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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考虑怎么处理。 在知晓江淮的事情前,我本来想的是捐给孤儿院,但知晓他的事情后我就不想捐了,而是选择把钱投到我和陈琦创办的工作室里面。 工作室是我和陈琦的心血,既然都被她发现我的病了,我也该给她留点什么。 做完这一切,我在一个月朗星稀的晚上,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正文完) 【江淮·番外篇】 1 我七岁时,有人到我家告诉我和我妈: 「江军死了,而且他是个逃兵,这个消息我们不会对外讲,但你们家享受不了烈士家属的待遇。」 知道这消息的那一年我们家仿佛天塌了,我妈怨天尤人地哭了几个月,然后我们家又来人了,是我爸以前的战友来看我们了。 几个叔叔给了我妈一沓钱,说了些安慰的话,但有一个叔叔不一样,他给了我妈一点现金又问我妈要了银行卡号,临走还留了个手机号。 我爸的那些战友们真是雪中送炭,不仅是那些现金给了我们生活支柱,还有一个叔叔每个月会往我妈卡上打五百块钱。 我妈在连续几个月收到钱后就开始天天念叨「好人啊」,还叮嘱我「等你长大一定要还人家恩情」。 在念叨了一段时间后,她就给对方打去了电话。 「恩公,你真是我们家大恩人。」 对方却告诉我妈,他也有个孩子,但他妻子去世了,他太理解这种单亲家庭的苦了,他就是希望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一下我们。 那是我第一次接收到有关孟好好的信息,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个跟我同病相怜的孩子。 第一年过年的时候,我妈又拨通了对方电话,还把手机给我让我给那个叔叔拜年,我听着对方讲普通话,其实我那一口乡音讲的很局促。 我拜完年,我妈又把手机拿了过去。 「恩公,都是因为你我们家江淮才能读书,才能活的这么好,您就是江淮的再生父母,要不您收下江淮这个干儿子吧。」 我妈讲的恳切,不顾我愿不愿意,好在对方拒绝了。 挂了电话她又有点担心,给我们打钱的那个人不收我当干儿子,是不是不愿意在资助我们了,毕竟经年累月地资助别人挺考验人的。 可第二年钱没断…… 第二年过年,我妈又提认干儿子这事,我还是不想认,好在对方又拒绝了。 挂了电话,我妈又讲,「人家对咱们家这么大恩,这过年怎么也得去给人家拜个年。」 她想的挺好,但她找村里人打听了一圈,去恩公家得坐两天火车,而且一张火车票得 218 块钱,来回得 436 块。 我妈算了算账,436 块钱顶我们一个月生活费,又作罢了。 也是,她连借人家手机打个电话都心疼电话费,更何况买那么贵的火车票。 第三年,对方的资助依旧没断。 对方的资助一直没断,只是最开始是五百,我读初三的时候变成了每个月一千。 就这样好多年过去,我连恩公长什么样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