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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宋诗就将门关上,将我压在门后。
「宋,宋诗,骗子!」
宋诗双臂撑住门框,痞笑一声看我:「记得之前宋小姐说,睡一觉就可以加速心情愉悦?不知道还做不作数。」
「宋诗!」
我当然明白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娇呼一声,脸涨得通红。
这都猴年马月的承诺了,再说宋诗之前可禁欲得狠,让他穿个衬衫夹就跟上刑一样,怎么现在倒是风.骚许多。
「你,你现在都沦落到……」
后面的话我羞于启齿:「被,被迫献身的地步了吗……」
「傻子。」
他弹了我个脑瓜崩:「进来换鞋,在右手边的鞋柜。」
我「哦」了一声,打开鞋柜,里面不少女鞋。
我心一凉,别扭着赌气。
「宋诗,我不穿别人穿过的。」
「别人穿 38 码小兔子印花的还要求增高三厘米以上不累脚的拖鞋?」
好像这都是我的习惯。
我回怼道:「不要看不起需要增高鞋垫的人。」
见他懒散地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悠哉地开了瓶红酒,全然没有带我去看金子宝宝的意思。
「宋诗,不是说要带我去看金子的宝宝吗?」
「不急,」他笑眼看着我,拍拍身侧的空位示意我过去坐,「你不是想看雪吗?」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想看。
「苏念禾,想听听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明明是笑着对我的,可眼里尽数是苦涩。
8
我从下午待到晚上,酒柜里的红酒开了一瓶又一瓶。
我们一起窝在沙发看剧,一起打电动,金子懒懒地趴在地上,时不时抬抬眼皮看一眼我们。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就连我都震惊,我们竟还有一日能如此亲密。
宋诗自小家里便管束他不可多饮,所以他在外人面前从未醉过,就连我存心灌醉他都未曾实现。
可今日他好像醉了。
耳尖红红的了,连吐出的气息中都夹杂着酒气。
「苏念禾,我好想你啊!」
「你喝醉了就别说话了,洗洗睡吧。」
我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我也许久未曾醉过了,真想大醉一场,明日醒来一切如初。
「苏念禾,你是不是讨厌我?」
「讨厌。」
「真的吗?」
「嗯,真的。」
他丧气地垂着头,自说自话:「对啊,你早把我忘了,你现在都要去相亲了……」
我看他这个难受的样子,于心不忍,用胳膊推了推他:「喂,你说什么呢?」
「可是我忘不掉你啊……我真的好想你……」
「喂喂,你别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我别扭的转过头去,不愿面对他:「其实,也不算太讨厌。」
「真的?」
他立刻抬头,像个小狗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我,期待着他想要的答案。
「你怎么像金子一样。」
「你告诉我,你说你不讨厌我,」他顿了顿,蓄力道,「是不是真的?」
「嗯,真的,」我转头冲他一笑,「我不讨厌你。」
对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