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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上乌黑色的玄凤舟来来往往,每个仙盟子弟看起来都那么威风。
我咋舌,干脆我从扶陵宗学成之后也进仙盟好了。
我思索了一路,该怎样和晚尔尔赔不是,又该如何安抚谢如寂。其实晚尔尔也从未对我怎么样,只是恰好比我都强一些,前世诸般因果环环相扣,这次却是因为我姨母的原因才差点命都没有了,我确实应该和她赔不是。而谢如寂也该和他道声谢,毕竟前脚刚为鲤鱼洲的鳞疫出了一把力,后脚就把他的心上人给伤了,实在有失道德。
仙盟总部,据说是上古的某座飞升神留下来的遗址,十分玄妙。
外头已是日暮,我手忙脚乱地掏出灵戒之中的鲤鱼洲通行令,守着门的人年纪也不大,恰恰朝我一笑。我正准备提步进去,外头隐隐传来玄凤舟落地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回过头去。
天色近霞色,我看见谢如寂率先下舟,从来只知道捏剑的手,轻柔地伸出去。那只苍白好看的手上,下一瞬搭上另一只白皙小巧的手。
他们没有看见我,晚尔尔稍一用力,就借着谢如寂的手臂下来了。
我收回眼,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难堪。谁晓得刚验完我通行证的守门人大叫一声:「这位道友,你再不进去门就要关了!重启很麻烦的!」
我连忙道歉应声,一回头果然发现谢如寂和晚尔尔已经看见我了。
晚尔尔看着还挺虚弱,见了我却下意识地变苍白,像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最终她还是向我走过来。
我刚想开口,晚尔尔微微一笑:「进里面说吧。」
我看了一眼谢如寂,他无声应许。
守门的人把通行证还给我,我便安静地跟着他们进去,刚刚来路上打了无数遍的草稿,一瞬间都哑在肚子里了。我有一瞬间像是回到了重生之前,我便这样落在他们身后,从我追逐的一个背影,慢慢地变成了两个。
仙盟里头自成一方天地,各机构各司其位,有很多机关玄符是我见都没见过的,却在这里如同平常一般。
我看见一只悬空的金幕,九州的轮廓在上头浮现,里头时不时有黑红色的光闪动。我心生好奇,一个声音从我右前方传来:「这是缚魔图,哪里出现异动,这上头都会有显示。」
谢如寂的眼神在上头停留了一下。
我自觉属于机密,讪讪地收回眼,只是我那一眼,所看见的黑红点虽然颜色都不是很深,但却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多很多。穿过眼花缭乱的路,最终我落在晚尔尔在仙盟下榻的地方,并不是很特别的地方,只是胜在温馨。
谢如寂本想留下,却被人匆匆叫走了,他是真的很忙。
晚尔尔把牖窗打开,外头竟然是一池假水,窗棂上挂着一只听风铃。她说话时和听风铃一样轻响,很好听。我坐了下来,思索再三,还是说出了我的来意:「你被囚于五音室这事情,我实在是不知晓,我姨母也是被边上的人挑唆的缘故才出此下策,若你要求补偿,我会替你转交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