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金屋可藏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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诽。 可下一秒却惊呆了!沈疏放那把拿着剑的手,毫不犹疑地架在了季如茵雪白修长的脖子上。 「季明诚,出来吧,不必躲在暗处。」沈疏放长身玉立,气势如虹。 季明诚?那不是季如茵的爹,右司空大人吗? 只见宴会厅里忽然涌进几十个身穿甲胄、武装齐全的兵士,将宴会厅给包围起来。 一个身穿黑金色甲胄的中年男人被拥在中间,大步迈进来,语气阴毒而自负:「陛下身手矫健,可无非是晚死一炷香的时间,没用的!」 说罢,他转向季如茵道:「阿茵,爹想成就大业,此番要委屈你了。」 竟是丝毫不顾及季如茵的安危。 季如茵脸色惨白,仿佛要溺水的人,死死揪住沈疏放的袖口,不住哀求。 黑色甲胄的士兵得到季明诚的号令,立时开始砍杀,宛如切瓜切菜一般。 宴会到场的人都是宫中妃嫔、外臣命妇。基本没有还手之力,场面一时十分血腥。 楚服反应比我快多了,立刻拖着我向后殿跑!慌乱间,我的手难以控制地发抖,却忍不住频频回首,想看看前殿的情况。 我的余光瞥见——一个身穿金甲银盔的威武身影杀将进来,身后跟随着众多将士,迅速对黑甲士兵形成反包围,两方迅速混战,杀得难解难分! 金甲银盔? 那是辅国将军亲兵的甲胄颜色。 为首的那身影,持一柄长刀,挥舞间气势力破千钧,有一夫当关之勇。 像是,像是——爹? 可爹不是被斩首了么? 不待我多想,人群向后殿鱼贯而入,我和楚服被裹挟着一道躲往后花园。四散逃离的人群像没头苍蝇,毫无方向。 我和楚服顺着墙根溜回冷宫,此时此刻,高位妃嫔才是被抓的对象,没人会来搜查冷宫。 我们俩将宫门从内堵上,瑟瑟发抖。外面的打斗声、尖叫声响彻耳畔,吵闹了好几日后,开始平复。 又五日过去,一个午后。 我放下画笔,抖了抖刚刚完成的作品,心满意足地拿出殿外悬挂起来。 出人意料的,院中立着一个明黄色的身影,一个人,未带任何随从。 那人步履从容、缓缓向我走来,眼神中是冰消雪融后的温柔缱绻。我有些恍惚,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来人拥我入怀,胸膛上是他独有的干净气息。 ——「娇娇,我知道是你,我来迟了。」 「陛,陛下,陛下莫不是认错了人,臣妾闺名姜桃然,家中父母都唤我桃桃。」我紧张地解释,生怕和往事有什么交集。 沈疏放十分笃定,抱着我的手越发收紧:「娇娇,别躲我,我很想你。」 不待我继续分辨,沈疏放举起一幅画—— 那是我大哥战败,被缝上狼首的画面。 「娇娇,旁的画还能解释,楚世子身亡一事事关朝局,乃是机密,并非一介低等妃嫔能知道的。」 「娇娇,你父亲的事,乃是预先设下的圈套,只是为了演一出戏,揪出军中奸细,为你大哥昭雪,那日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