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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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编辑邀请,又开始在网站连载漫画。 但是我们还是经常吵架,为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为莫须有的猜忌和怀疑,为观点不的合言语争辩,甚至为饭菜咸淡而争吵。 每到这时,我们都相互指责谩骂,用尽平生最恶毒的话,像是恨不得将言语化作尖刀,将对方刺得满身窟窿。 我们上一次大吵,还是因为江黎喝醉了,跑去了陈北熙公司,而我恰巧冒着大雨去他公司给他送伞,恰好看见他们相拥的场景。 那一幕刺得我眼睛疼,我瞪着他们,眼里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然后转身跑进了雨里,他也看见了我,慌慌张张地松开怀里的人朝我跑来,他的衬衣还是湿的,那是江黎身上的雨水。 后来我因脚步匆忙摔在了马路上,那夜雨很大,大雨砸在身上很疼,我失去了我第一个孩子。 那个在不知何时出现的微弱生命,在我还未察觉时又离开了。 那时他说:「阿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这只是个意外。」 他和我解释那晚发生的事情,和我万般保证,他们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江黎也红着眼睛向我道歉,后来她便出国了,陈北熙像是变成了曾经温柔体贴的男人,而我也开始努力学习做一个合格的妻子,我们争吵的次数越来越少,我开始不去想其他的,生活本应该越来越好的。 可到底是我想得太过轻松,忘记破镜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重圆的。 他依旧执拗地不肯松口,固执得像是小孩子。 只是提到离婚,他就开始沉默应对,我无法提起精力去闹,像曾经那样和他斗智斗勇。 我忽然觉得很累,可我看着他的眉眼,觉得他应该也很疲惫。 我没有否认他对我其实是有爱意的,我也无法否认我还爱他,只是这点爱意逐渐消磨,在婚后的这几年里,我们都忘记了对方的好,想起对方便都是争吵时的狰狞面孔。 「刚上大学那会,同系有个学长喜欢我,他每天早上都会在我出宿舍时给我送一束花,连送了一年多。」 陈北熙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然后道:「后来呢?」 我低下头,想了许久,只记得那人是个干净清爽,皮肤白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少年。 「我每次都没有要,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让他不要来找我,说他很烦,像狗皮膏药,他每次都笑嘻嘻不放心上。有一次我生病了,是他背我去的,那天太阳很大,他一直背着我,汗流了他满身。」 陈北熙语气有些干涩:「哦,那他人还挺好的。」 「后来我和他说,我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他,他的喜欢让我觉得很困扰,他那时很伤心,后来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了。」 我抬起头看着他,看着他开口道:「他的确是很好的人。」 他沉默了许久,长长的刘海掩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我笑了笑,又继续道:「陈北熙,你看,我不是没有遇见过比你好的人,只是那时候我觉得,你最好,谁也比不过。可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