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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没有说江盛夏是这栋楼的。」
宿管阿姨一脸懊悔。
13
那天,不光宿管阿姨,还有江盛夏,以及我们寝室所有人,都去派出所。
宿管阿姨一口咬定蛇和牛蛙都是她投的,说看不惯我趾高气扬,想给我点教训,说不关江盛夏的事。
我甩出聊天记录,无论是牛蛙还是菜花蛇,都和江盛夏给我发挑衅信息的时间高度一致,我们寝室异口同声要追究江盛夏和宿管阿姨故意伤害罪。
这种事情,只要查,一定能查出来!
江盛夏自然是拒不承认,还说要告我用蛇打她,也是故意伤害罪。
后来,我爸和江夫人也赶到了,两个人忙不迭地去看江盛夏的伤,心疼得不得了。
我爸重重地喊了一声:「语冰!」
我看着他,语气轻轻挑起:「怎么?许她欺负我,不许我打她?」
江夫人怪异地看了我爸一眼,再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自然假装没看见。
女人的怀疑,从来是草籽,一旦入土,就会发芽,最终长成参天大树。
那天,我们在派出所协调了很久,最后的处理结果是:
由于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宿管阿姨以违反《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拘留 12 天,江家给我们寝室每个人赔 5000 块钱,用于更换被褥等物,至于我打她的事,就此揭过……
14
夜里,我爸给我打电话。
他的怒气很甚,问我为什么要打江盛夏,说我出手太狠。
我走到楼道偏僻处。
「爸,她是您女儿,我就不是吗?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要找人害我?」
「害你?几条蛇而已,这话可就太严重了!」
我爸不悦。
我靠在墙上冷冷笑。
「爸,您是高居上位太久了,忘了菜花蛇就是王锦蛇。成年蛇均长 2 米,粗细和我手腕差不多,无毒,却被称为『百蛇之王』。猎物一旦被它缠上,就是绞杀!」
「今儿的事,你该庆幸,幸好傍晚就发现了,否则到了夜里,这些蛇跑出来,怕就不是一条两条人命了!」
「一旦出人命,宿管阿姨还会包庇江盛夏吗?包庇得了吗?」
「人命,和精神病,可不一样……」
我爸在听到「精神病」三个字时,我在电话这边都能感觉到他的紧张。
「你听说了什么?!」他的语气焦急。
「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这话说得几分悠然,「说句不好听的话,盛夏就是欠管教,您和阿姨舍不得打她,我这打打她,挫挫她的锐气,让她少惹是生非,难道不是好事?」
我爸默了两秒。
「可你打得也太重了!」他虽然还在责备我,可语气明显在好转。
「我要不打重,她能长记性?」我反问,然后语重心长,「我好歹是她姐,虽说不是一个妈生的,可血浓于水。我那几下,看起来重,其实有分寸,也就吃点皮肉苦!现在被我打,总比出社会后,被其他人教训强。她前几天还说,只要她愿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