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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不是吧,太子爷渣得明明白白,你们都骂女的?】
【我来说句公道话,豪门联姻身不由己,我们看客不明真相图⼀乐就行。】
吃瓜群众吵得不可开交。
我习以为常,刚准备退出微博,眨眼间却发现热搜消失了。
哦,江家的公关团队醒了。
我出门晨跑回来,江弋也醒了。
端着咖啡懒洋洋倚在吧台边,睡袍松散,肌理结实流畅的胸肌肆意勾⼈。
他耷着眼皮看我⼀眼,浑不吝地扬唇:「早知道江太太体力这么好,昨晚……」
「江弋。」我深知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淡声打断,「我们三十分钟后出发。」
江家家族观念极强,规定家里⼈不管多忙,每周周日都必须回家。
这是雷动不动的规矩。
纵是散漫不羁如江弋,也没有违背。
「哦。」江弋玩味地眯起眼,「那祝你好运。」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默然上楼洗漱。
回去的路上,江弋⼀直低头划拉着手机。
我安静地看着窗外,做好迎接暴风雨的准备。
车开进庄园,江弋收起手机下车,他是半点表面功夫都不想做,甩下我径直进了正厅。
我进去时,他没个正形慵懒地歪在沙发上。
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老太太眉开眼笑。
「奶奶。」我礼貌叫⼈。
「嗯。」老太太点了点头,温和道,「你爸妈在书房等你,去看看。」
「好。」我心知肚明会发⽣什么。
而这⼀切的始作俑者江弋,薄唇噙着笑,眼皮都没抬⼀下。
3
从书房出来,我脸上多了⼀道巴掌印,嘴角隐隐渗出血腥味。
江夫⼈是个讲究⼈,打⼈就打脸。
打完了,又是优雅的贵妇⼈模样。
字字句句高贵轻慢。
「槐书,你太让我失望了。
「⼀个女⼈,连自己丈夫的心都留不住,还陪着他⼀起胡闹,像话吗?
「我的耐心不多了。」
我站在书房门口,依稀还能听见里面的对话声。
方才⼀句话都没说的江父说:「你说你,儿子干的混账事,你都怪她做什么?」
「不怪她怪谁?」女⼈冷笑,「弋儿没和她结婚之前,虽顽劣了些,但也没这么出格。」
她抱怨道:「你们非逼他娶⼀个不爱的女⼈,他不难受才怪。」
江父叹气:「这门亲是咱爸定下的,我也没办法。」
「没办法就去想,我只有这么⼀个儿子了……」说到这里,她哽了哽,「我只想他幸福,不要被⼀个不爱的女⼈绑住。」
我转身离开。
穿过长长的回廊,忽然便想起江聿。
唇角的痛觉似乎也蔓延到了心底,说不出的难受。
长廊尽头,窗户洞开,江弋抱着手臂靠在窗沿,指间夹着⼀支半燃的烟。
窗外绿树枝丫随春光摇曳,他的脸隐在背光里,明昧不定。
我刚准备默不作声经过,手腕被拽住。
江弋拿烟的手指刮过我的唇角,喉间溢出声轻嗤:「啧,这回都动手了。」
烟雾呛到眼睛,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