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突然想通放弃一个喜欢很久的人的?

查看全文
窗前。 「会接吻吗?」他痞坏地笑,⼀步步引诱,「放轻松,把唇打开。」 我青涩地抵抗,落进他眼里,像不知名的诱惑。 江弋眸色暗了暗,落下来的吻逐渐失控。 在某种欲望即将引爆之时,画着烟熏妆穿超短裙的姑娘突然闯进来。 她失声问:「江弋,你在干什么?」 江弋没有被打扰的不悦,不着调地笑:「在教我的未婚妻接吻。」 姑娘看了看我,又看江弋。 如同受伤的小兽,抓起吧台上的洋酒摔在地上。 她狠狠瞪着江弋,眼眶却红了。 「你混蛋。」她丢下⼀句,甩门而去。 整个过程,江弋都像个看客,好整以暇地点了根烟看戏。 闹剧发⽣又结束,空气安静下来。 我很奇怪地想:她有江弋公寓的门卡。 唇上他残留的湿意犹在,我问:「你喜欢她?」 江弋偏头觑笑:「想管我啊?」 我抿了抿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见我局促,江弋唇边的笑意更加肆意:「沈槐书,做⼈不能太贪心。」 在江弋这里,我和他的关系,仅仅是⼀场不掺杂任何情感的利益契约。 而我既要江太太这个身份带来的利益交换,又要情感上的忠贞,未免过于贪心。 我默然低头,没有辩解。 第二回见凌绮月,是在我和江弋的婚礼。 那天,江弋丢下我和满堂宾客,离开宴会厅。 我追过去挽留。 门口⼀群公子哥组成的豪华车队招摇惹眼。 江弋脱下西装外套,扯下领带丢到我怀里。 薄唇勾着恶劣的笑:「恭喜啊,江太太。」 他长腿跨上机车,轰鸣声响彻长街。 后座上的凌绮月,手指并拢划过眉尾,朝我粲然⼀笑:「嫂子,再见。」 我站在暮春暖阳下,看着机车疾驰而去。 后座姑娘的裙摆在风里摇曳⽣花。 7 凌绮月追着他跑了这么多年,着实情深殷切了。 江家太子爷的绯闻并不新鲜。 但在丈母娘的葬礼期间,带姑娘跑到非洲狩猎。 风流也无情。 我静默看着,心下冰清。 车门打开合上,空气中薄淡的佛手柑清香恰好冲散他带进来的那丝烟味。 我没抬头,也没法忽略那道盯在脸上的笔直目光。 接了这通电话,江弋那股莫名的火气,似被安抚了。 若无其事开口:「明天陪我去⼀趟墓地。」 我滑动屏幕的指尖微顿:「不用了。」 江弋挑起尾音:「⽣气了?」 我抬起头,看清他眼里探究的意味。 硬要在我平静的脸上找出些别的情绪。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我熄灭手机屏幕。 错过就是错过,时间不对了,再多补偿,都没用。 江弋半眯起眼:「我要非说有必要呢?」 他较上劲了,这是我没想到的。 以往江弋玩世不恭,少有在⼀件事上费心。 我压唇:「你高兴就好。」 他要做的事,没⼈拦得住。 第二天到达墓地。 江弋按住我解安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