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突然想通放弃一个喜欢很久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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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她很⽣气,质问⼤胆直接:「江弋,你死哪儿去了?」 8 江弋的手机连接车子蓝牙,他忘了切换接听模式。 是凌绮月,我知道。 他⼀点没有避开我的意思。 懒着声问:「在哪?」 那头回了⼀个酒店名,语调⼀转,委屈巴巴:「我飞了十几个小时,快累死了。」 哦,凌绮月回国了。 我重新戴上耳机,把音量调到最⼤。 这通电话很快打完,江弋从后视镜看我眼,薄唇轻翕动。 我从他的唇形分辨,他问:「回家?」 「嗯。」我闭上眼睛回了声。 江弋给了下油门,车子猛地提速。 我猝不及防,身体惯性往前俯冲,惊慌睁开眼。 后视镜倒映着江弋张扬的脸,他专注地目视前方,微微勾起的唇角,坏得分明。 「……」贱⼈。 在门口放下我,江弋调转车头,快速消失在道路尽头。 我站了会,转身进门。 这些天,我安静地送走母亲。 可到了寂静的夜里,悲痛如丝如线,无孔不入。 以前,虽然母亲病着,长年住在疗养院,我仍有去处。 现在往四处看,都找不到家了。 这房子奢侈空旷,不过是⼀座华丽的牢笼。 多年养成的⽣物钟,我准时在六点醒了。 许是睡梦中不自觉哭过,脸上泪痕干绷。 我静静放空,整理好所有的情绪,起身。 看到窗前的⼈影,我下楼的脚步⼀顿。 春日夜长,微醺的天色被窗外树影切割成碎片,明暗交错在他的身上。 他刚睡醒,还穿着睡衣。 「你的表情……」江弋侧过头,「很耐⼈寻味。」 我走到吧台边倒了杯温水,坦然:「还以为你昨晚不回来了。」 看到他确实有点意外。 不需要留在酒店陪⼈的吗? 江弋薄唇玩味:「怎么,江太太准备去抓奸在床啊?」 我刚喝了口水,听到这话差点被呛到。 以往江弋再浑,只要不出格,我也不会管。 但他这⼈经年累月的坏心思,回回⼤肆张扬,娱乐八卦头条上的绯闻⼀个接⼀个。 我这个江太太,如他所愿成为⼀个笑话。 浑不吝的是他,可江家都会清算到我的身上。 我知道每回去灯红酒绿找他,惹他厌烦。 可那有什么办法呢。 只要我⼀天还是江太太,就不得不替他善后。 「没这打算。」 唇齿涩意随着温水吞下,我提醒道:「低调点,别被拍到就行。」 江弋在飘浮起的烟雾里眯起眼:「抱歉,我这⼈天⽣高调。」 9 我没话说了。 喝完水照常出门晨跑。 结束后洗漱整装,在车库遇上正要去公司的江弋。 他微皱眉:「沈槐书,公司是有丧假的。」 「我知道。」我点点头,「十五天,今天刚好结束。」 江弋敛眸睨着我。 突然俯过身,手搭在我的肩上,指背轻蹭着我的脖颈。 丝丝痒意。 我拿开他的手:「要迟到了。」 江弋散漫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