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突然想通放弃一个喜欢很久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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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意了,「我也要走后门来你公司上班。」 江弋懒懒扯唇:「你又不是江太太。」 10 凌绮月被噎了⼀下:「你到底站哪⼀边的?」 江弋浑不吝地笑,不搭腔。 「江弋!」 「差不多得了。」他慢条斯理取了根烟,叼在唇中,「晚上酒吧白天睡觉的⼈,上班?」 凌绮月撇撇嘴:「那我晚上早点回家就行了嘛。」 「你怎么不直接在酒吧睡觉?」 「你取笑我。」 两个⼈你来我往旁若无⼈地拌嘴,全然忘了我还站在这。 我轻淡启唇:「江总,没事我就去忙了。」 江弋意味深长地扫过来⼀眼:「嗯。」 我转身要走,凌绮月却不愿意:「哎,你先别走。」 见我脚步没停,她跳下桌,追了出来。 「嫂子。」 女⼈带笑的声音慢悠悠追至身后。 我微微侧身:「还有事?」 她要闹,江弋纵容,都帮她把我叫到她跟前了,还不够满意? 「也没什么事。」凌绮月漾开红唇,「就是想告诉你,江弋去非洲那些天,是跟我在⼀起。」 我玩味地想,她这句式,真有点熟悉啊。 和江弋结婚后的某⼀天,我突然收到⼀个海外号码发来的信息。 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短的是文字,仅有的⼀行:江弋在伦敦的四年,是我陪他度过的,你算什么? 长的是我看的时间,反反复复,⼀遍又⼀遍。 时过境迁,已经很难想起当时在想什么。 只记得,心如刀割。 那时我没回消息,现在倒是坦然了。 我算什么? 算青梅竹马?算联姻妻子? 我冷淡点头:「嗯,我知道。」 「嫂子这么⼤度的吗?」 「也是。」她很懂地说,「豪门联姻嘛,左右不过是权益纠葛,谁会傻到有真感情?」 她言外之意明显不过了。 我是联姻工具,她和江弋才是真感情。 在这个歌颂「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爱情观的年代。 我明明是先来者,却成了别⼈感情里的第三⼈。 唉,我真该死。 我不禁莞尔:「你说得对。」 凌绮月脸上的笑容快挂不住了。 她使劲儿恶心刺激我,却⼀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她很不痛快。 我没再理她,转头扎进工作。 为示抗议,婚礼上他丢下我跑去玩赛车,婚后浑不吝干尽荒唐事。我成了圈子里的笑话,江弋恶劣看戏:「这是你自找的,受着。」所有⼈都认为,我会⼀辈子绑住江弋,包括他也是。五周年纪念日,我送他⼀纸离婚协议书。笑得释然:「终于可以丢掉你了。」这晚,江弋发了疯,徒手砸了婚房。1我上游艇时,派对进行到最精彩的⼀幕。⼈群中央,江弋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长相清纯的女⽣斜坐在他的腿上,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