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全文
看门狗」为何会突然暴走攻击贺跃?
而众人的这个疑惑很快就被解开了——
因为我。
有关我的三角恋流言迅速传遍校园,被人津津乐道,一些女生骂我水性杨花,一些男生怪我红颜祸水。
我听了,只觉得好笑,我是有意脚踏两只船没错,至于「红颜祸水」么……
在这幅「红颜」的皮囊后,我可是个纯直男啊。
何况我什么都没做,只是笑得甜了些,投其所好了些,明明是贺跃他自己强取豪夺,明明是万百阳他自己心生杀意,明明是我自己从中勾引又作妖。
明明一切都源于我们男人之间的欲望和野心,为什么最后却将罪责全部推到一个不存在的女人身上?
我想不通,顺手将包里多出的一封恐吓信重新叠好,然后装进一个小铁盒里。
待贺跃出院回校,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那一盒满当当的铁盒交给贺跃。
贺跃掂量一下铁盒,笑得格外渗人。
不久后,学校连续通报处分了好些人,有考试作弊的,有打架斗殴的,甚至还有严重到被请家长退学的,一时间校园整体风气都清新了不少。
贺跃最后还给我一个空铁盒:「开心了吗?」
我接过铁盒,垂眸轻语:「那是他们自作自受。」
「嗯。」贺跃笑了,伸手揉揉我的脑袋:「你说得对。」
总之经过这一系列事,我「大嫂」的位置算是彻底坐稳了。
圈子里没人再敢讲我的坏话,至少表面上绝对不敢,女生抢着和我做朋友,男生抢着逗我开心。
正如贺跃所说,我被保护了,与贺跃一起站到金字塔顶端,我看见的风景与在底座时完全不一样了。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上学是这么一件轻松愉快的事。
从随时有人陪聊陪玩,随处都是笑脸相迎,到有人主动跑腿买单,各种考试资源垂手可得,甚至连大创和论文之类都有人「帮忙」。
这些在步入社会的人眼中或许只是些小到可笑的事,但作为一天 24 小时都处在这种环境下的人,这些就是至关重要的天大事,一点点区别对待都会被无限放大。
要不然哪来那么多被孤立的孩子去割腕,跳楼,吞药,宁可放弃他们宝贵的生命也不要再待在那种窒息的环境里?
真的只是孩子们矫情吗?
人本来就是最容易受环境影响的动物好吗。
因为贺跃的喜爱,我被捧到从未有过的地位,我只要专心为考研备考,吃喝有人跑腿,期末有人带赢,学累了有的是「朋友」陪我逛街蹦迪,本没有任何事会叫我烦心。
偏偏这时就有那不识趣的人,要来打破这一切的美好。
「她是个骗子!她根本不是市长的继女!」
谭佳勋举着手机,激动地将照片转给每个人看:
「她每天都坐公交车偷偷去打工,晚上就回到这种全是出租房的老小区——市长的女儿怎么可能租这种贫民窟里的房子?她就是假冒的!就是个虚荣的拜金女!」
围成一圈的人都伸长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