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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盖住你的手。你抬头去看,也许是篝火的缘故,南雁飞脸上笼着淡淡的红光,映着火焰的眼睛亮得惊人。
你们对视片刻,南雁飞先掉开了头。你说「松手」,他就松开了手。你解开他的腰带,他侧脸对着你,你看见那浓长的睫毛接连几颤,不由想:其实这小老弟长得一点也不比男主差啊。
南雁飞似乎觉察到了:「怎么了?」
你:「没什么。」突然发现自己原来还挺好色。
你上药的动作已经最轻最快,但南雁飞仍然牙关紧咬,额头上沁出冷汗。你看见那一撒上药粉就被迅速染红的伤口,忍不住有点手抖,试图聊点什么转移你俩的注意力:「你疼就叫出来,我不笑你。」
南雁飞还是不作声。
你说:「你睫毛好长。」
然后你就看见那两扇睫毛猛地一颤,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睛终于转向了你。你趁机撒了一大把药粉,南雁飞这次没有防备,不自觉闷哼了一声,但伤口终于止住了血。你替他包扎伤口,不自觉回味了一下,觉得他刚才闷在喉咙里那一声着实有些性感。
想到这里,你打结的手微微一滑:打住,再想下去就要根据相关条例不予显示了。
你和南雁飞说了一会儿话,他躺下休息,你独自坐在篝火边发呆。解药到底怎么办呢?见到的那些究竟是不是幻象?如果不是,又是什么意思?南雁飞的魔气,男主的伤,天魔剑,宝库……好多破事。
你叹了口气。
南雁飞问:「在想什么?」
你不假思索:「想大师兄。」
篝火对面的南雁飞脸色一冷。
你:「……不是那种想。」
南雁飞扭头对着洞壁:「时辰不早,师姐早点休息。」
小气鬼。
忽然灌进来一阵凛冽山风,你挡住火焰,虽然不冷,也觉寒意。回头看向南雁飞,似乎已经睡沉了,于是你小心翼翼地伸手过去碰了碰他的手,果然冰凉。你又添了点柴,准备再去摸南雁飞的手,忽然听他说:「师姐。」语气倒很平静。
你连忙缩手回来:「什么?」
南雁飞仍然背对着你:「你坐过来。」
你挪了挪。他说:「再过来些。」
一连挪了几次,最后你们几乎紧挨在一起,只要稍微伸手,你就能碰到南雁飞的头发。南雁飞不说话了,温暖的篝火让你的掌心发热,手上的伤口像是在心上结了痂,痒得人心猿意马。
你忍不住想起小说里那些已然成为烂俗套路的山洞交心谈情戏码: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还能熬到拿这种剧本的一天,以后再也不骂这种剧本俗了,没有打打杀杀只有谈恋爱闹别扭的人生它不香吗?
你等着交心夜谈刷好感,南雁飞却迟迟不开口。你沉不住气了:「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南雁飞:「没有,只是方才起风冷。师姐可以坐回去了。」
你:……原来我就是个挡风的工具人?
你对冲他的后背做了个恶狠狠的鬼脸,最后还是没动。又有风来,你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