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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和大妈没报警,我现在可能已经……」
「哎呀孩子,这还是你自己救了自己,我们只是帮着报了警而已啊。还好那天半夜疤脸男人敲门吓到你之后,你就事先和我们讲好了,说回答『我没事』就是求救。要不是这样,凭刚才那个语气,我们还真听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呢。」
大爷大妈都摆摆手,告诉我不要担心。我还是握着大妈的手,格外感谢她。
「您救了我两次了,真的太感谢您啦。等我安顿下来,我一定回来看您二位!」
听说我要搬走,大爷大妈们又反复叮嘱我,一定要看看这新房东是个什么人,他们更是提出要和我一起看房,检查有没有摄像头暗门什么的。
盛情难却,但那个房东要我三天后看房搬入,我还是婉拒了大家的好意。
得知搬新房还要等几天,刚刚救我的大妈热情地叫我住在她家。她说自己常年一个人住,正好缺个伴。现在我再住在这里肯定害怕,不如就搬去和她凑合两天。
我实在觉得麻烦人家,但众人七嘴八舌地劝说,我自己心里也的确害怕,最终还是和大妈去了家里。
不得不说,和别人一起住就是比独居安心。特别是大妈健谈又热情,我那些残存的恐惧、尴尬和难为情没多久就一扫而空了。
大妈让我随便坐随便看,她拒绝了我的帮厨,说是她老伴走了以后很多年都没这么热闹过了,非要给我做顿饭压压惊。
我推辞不过,就先拎着行李到她为我准备的房间,准备先简单收拾一下,再出去帮她。
这间房是大妈自己的房间,她刚刚抱了自己的被褥去隔壁房间,又给我换了新的。我收拾好床面,椅子上堆着大妈的两件衣服,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清洗。
我捧起衣服,正要问大妈要不要帮忙放进洗衣机,衣服忽然在怀里打了滑,一张字条旋着落了地。
纸条就是很普通的便签纸,应该是大妈口中那个早就和自己闹掰了的孩子留下的。我笑了笑,大妈说是再也不认这孩子,却还是悄悄存着他写的便签。
上面的内容很温暖,就是提醒她天冷加衣、记得吃药之类的话。
只是纸上字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便签纸已经泛了黄,字迹略显模糊,但依然能看出漂亮流畅。
很像……密室日记本的字迹。
那个不在棋盘上的黑帅!
我忽然想起,当时想拖延时间和密室男人对质的时候,他好像并没有承认自己就是黑帅,是我先入为主,以为是他!
终于意识到什么,我手脚并用地爬起身冲向门口,眼前却一点点模糊。
陷入混沌前,我最后听到的声音,是刀具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