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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你是……那个意思吗?」
「随你。」这是除了早上以外,这一天里她说的唯一的两个字。
司御:「……」
正好对面来了一个工作人员,背着消毒桶,大概是要往池子里灌水。
池子有很多个,比较深。
司御拿了一叠钱给他,然后跳进一个干净的池子里,干脆、没有半点犹豫,往后一靠,手臂架在台面,他仰头,露出性感的喉结,「倒。」
工作人员不解,但是收了钱就办事,把罐子打开,一罐子的水全都倒进了池子里。
刺鼻的味道迎面扑来,司御闭上了眼睛,五官在一种隐隐的抽搐里。
一分钟后他抬头,花辞站在那儿,娉娉婷婷,一身冷艳曼妙。
他眼里带着几分
漫不经心的魅惑和深邃,「宝贝,笑一个?」
他的衣服湿透,消毒液混合着水蔓延到了他的胸膛,他的胸肌在水下若隐若现,发微微湿,在头顶似有一层朦胧的水珠,蓬松湿润,无端地勾人魅惑。
她看了两眼,猛地转身,走了。
司御一跃而起,跟上!
司御把她拉进餐厅后院的草坪,一身水,一身消毒液的味道,「不生气了吧?」
花辞看他的手红了,这个过敏好像比在国内的那一次来得快,可能是这一次消毒液的成分浓一些。
「去换衣服。」她说。
「不生气了我就去换。」
「你不换衣服你要熏死我?」
「……」司御摸摸她的头,「一起上楼?」
「你自己去。」
司御已经感觉到了瘙痒,「好,你在这儿等我,不许乱跑。」他叫来两个工作人员,用意大利语叫他们帮忙看着她。
司御上楼,花辞坐在餐厅等。
餐厅很大,只有她一个人,灯光昏沉得仿佛被一层布把光给遮掩着,朦朦胧胧,忙碌的工作人员不时抬头看看她还在不在。
花辞的手肘放在光洁的桌面上,她看向前方,眼神没有聚焦,在一种虚虚浮浮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见她蹙起了好看的眉头。
不多时,她红唇里溢出一声长叹,用手撑着额头,青丝滑下,遮住了脸庞。
一分钟后,她看到了钢琴,在角落里。
她起身,走过去,坐下,打开钢琴盖子,手指往上一落,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徐徐慢慢地响起。
电梯门打开,男人出来,走了两步,脚步突然停住!
他看到了她。
工作人员看到她在弹琴,啪,打开了她头顶上的灯,于是这一室的昏暗,只有她在光明处,五官清晰。
她带着那一身似花儿在指上弹跳的赏心悦目,青丝在颊边轻轻飘荡,那脸颊好像是烙在骨血之中,一眼便勾起了她过往里许许多多的样子。
服务生过来,准备告诉他,晚餐时间已过,已不再营业。
男人伸手让他不要开口,服务员表示了解,退下去。
男人站着,眼神飘远,落在她的身上,那袅袅娜娜的光景,似带着远古而来的卷轴画面,每一帧都印在了时间的滴答声里,在心头迂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