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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了,但我和易山还是忍不住冒出了一身冷汗。
开什么玩笑!
第三堂课的时候,教室里可是有接近二十人的。
一人平均吃个五六刀,运气不好的来上十刀,也能勉强过关。
但现在教室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再这么平摊下来,每个人至少都要在自己身上刮出五六十道伤口。
这小刀看着普通,却是相当锋利,能放出很多血来。
五六刀都够我吃一壶了,五六十刀是什么概念?
和直接判死刑有什么区别。
这要是孤身一人面对这个规则,岂不是自己给自己凌迟?
姜子玉读懂规则之后,看着老师递出来的刀,手臂都忍不住有些发颤。
她紧张地捏住我的衣角:「林哥,该怎么办?」
我只好简单安抚了她两句,看了看后面的易山。
可易山也同样眉头紧锁,一脸的凝重。
老师显然不会给我们思考的机会,在坐下之后,直接把小刀递到了我的手中。
游戏……开始了。
32
循着上一间教室里立下的规矩,我立起手指,默数两声,把小刀递给了身后的易山。
易山也以同样的方式,将小刀递到姜子玉的手里。
姜子玉看我们两人分别做了示范,也立马明白了我们之间约定的规则,学着我们的样子,把刀递还给了我。
在我刚接过小刀的时候,老师停下讲课,抬起了头。
我眼疾手快,赶忙在自己小臂上划了一刀。
鲜血绽开,老师满意地埋头,继续讲课。
我松了口气,又开始循环。
仅仅是过了两手,刀才刚到姜子玉的手里,老师又抬起了头。
姜子玉和我当初的反应如出一辙,也是忍不住呆愣了一下。
我急忙抽过她手中的刀,在她雪白的胳膊上划开一道口子。
鲜血横流,她差点叫出了声,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滚,但终究还是咬牙憋住了痛,在老师埋头之后,把刀递到了我手里。
我的心里忍不住一沉。
这个老师停顿抬头的频率,好像比第三堂课那位老师,还要快上很多。
这样下去,恐怕撑不到五分钟,姜子玉就挺不住了。
33
连续机械性地走过几轮之后,我们三人的身上都难免挂了两三道彩。
我听到易山手指敲动桌面的速度越来越快。
显然他也在不停思考,在击鼓传花的规则下,到底要如何活下去。
三个人玩这个游戏,实在是纯粹的折磨。
我递出小刀之后,目光就一直锁在规则文字上,在脑海里不停重新拼凑,组装。
就在我头皮快要抠破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了规则中的某个字眼。
和第四堂课盲人摸象时十分相似。
「开始上课后,老师会递给最靠近讲台的同学一把刀,可往随意方向继续传递。」
随意方向!
我的眼前,仿佛突然亮起了一道光。
这绝不是一个必死之局!
等到再度接过姜子玉传过来的小刀,我猛然站起身来,把它放到了老师的讲桌上。
老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