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后我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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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做题家?呵,你爸爸的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是用来造福群众的。不是用来让你在这里高高在上的嘲讽,增加优越感。」 郑惠然:「你敢教训我!」 我轻笑:「你所谓的小镇做题家是心怀正义与梦想,追逐自由与美好的人们,这是你一辈子也达不到的存在。不是你看不起我们,是我们看不起你!」 前台传来主持人的声音:「下一位上场的是严歌,郑惠然准备。」 郑惠然死死盯着我:「柳依依,你别逼我。」 郑惠然走后,我把手机的录音功能关上了。 我把校服用剪刀弄烂了几个口子,露出里面的淤青。 然后随便找了几盒颜色深一点的眼影,加深了眼睛的青紫。 当我上场的时候,老师和同学都瞪大了眼睛。 我还听见校长小声问地中海:「这就是你们班那个年级第一吗?被校外人员打了的那个?」 地中海尴尬的陪着笑。 钢琴声响起,低沉阴郁的前奏。 我随着音符摇晃,随着每一声怒音发泄。 身上的伤痕和沉郁的歌词结合在一起,给人极大的冲击力。 一曲终了,掌声雷鸣。 主持人的声音拉回了我的思绪:「可以说一下为什么选择这样的表现形式吗?」 我接过话筒,看着台下的人:「校园暴力可怕吗?它能碾碎人的尊严,打断人的傲骨,当然可怕。但还有更可怕的。」 「更可怕的是,我们屈服于施暴者的淫威,成为帮凶,助纣为虐,只为给自己讨一片暂时的安宁。」 「我们面对暴力,不敢反抗;面对受害者,不敢施以援手。暴力不断滋长,当有一天我们成为了受害者,谁还会为我们伸出援手!」 16 我紧握话筒:「让暴力滚出校园!」 自从我被外来人员在校园里打了以后,校园里一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大家对暴力这两个字达到了史无前例的敏感。 恐惧可以诞生忧怖也可以诞生斗志。 我这么一喊,底下叫喊声顿时连成了一片,有很多人站起来鼓掌。 校长也站起来擦了擦眼泪。 下面陆陆续续有人开始喊:「反对校园暴力!」 「施暴者滚出校园。」 有个女生突然站起来,抢过话筒:「柳依依,对不起!我不应该因为害怕孤立你……」 说完便泣不成声。 我认出来那个女生是柳依依高一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 眼泪从眼眶滚落,我不知道是我在哭,还是学妹在哭。 林天辰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走上台,看起来倒真像个贵族小少爷。 林天辰把花塞给我,「柳依依,你之前拒绝小爷,我原谅你了。我以后会多做好事的。」 郑惠然坐在台下,听着周围的叫喊,脸色唰白。 江也合上钢琴,走向我。 那一瞬间,我好像想起来了。 前世我经常作为优秀学生演讲,那个时候底下站着的学弟学妹中,总有一束目光让我感觉很热烈。 怪不得第一次见江也我就觉得眼熟,他不就是那个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