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都是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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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老家县城的那个街坊大哥,跟咱俩一起长大的?」 我点点头,没错就是他。 宁哥大名叫宁祈,跟我俩一样是小县城的留守儿童。 长得人高马大,巷子一霸。我跟我弟两个怂蛋包整日跟他屁股后面,一直受他照顾。 但宁哥不爱读书,高中辍学就一个人跑到大城市去闯了。 我也是前年到白金爵会所开 party 的时候,意外跟他重逢的。 之后我常带朋友去光顾他的生意,但他总是不收我钱,后来我也就不好意思再去了。 程昊撇嘴:「你还找外援?作弊。」 我笑:「你也可以找啊。」 来到医院,我看到陈耀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两眼颓废无神。领子上都是脏兮兮的泥土的血迹。 宁哥说,只叫了两个小弟围住他,一人扇了一耳光而已。除此之外,根本没动手。 所以陈耀头上的伤,十有八九是自己砸的。 宁哥说得一点没错,真正狡猾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陈耀借题发挥,顺顺利利着了我的道儿。 5 我用力吸了好几口气,才把眼泪憋出来。 我说,警官!我们要验伤! 陈耀一把将我抱住:「冉冉,不用验伤了,伤不要紧,我的电脑才要紧。电脑里有我要交给客户的重要项目文件。现在被那几个流氓抢走了,我要赔付巨额违约金的!」 陈耀说,冉冉,求你帮帮我,我现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面露心疼又为难,可我现在也没有钱帮你啊。东西丢了,只能找警察想办法帮你把电脑找回来咯? 我拿起电话:「我帮你问问哦。说不定事发附近能找到其他监控摄像头呢。」 「冉冉!不用麻烦了!」 陈耀拉住我,「这些警察会帮我想办法的。当务之急,我得把公司帐平上。冉冉,你不是还有很多有钱的朋友么?以前一块玩的那些,你能不能跟他们借一些,然后等你的信托基金能够提现的时候,再还给他们?」 我苦笑:「陈耀,我家都破产了,那些狐朋狗友早就人走茶凉,只有你还像之前一样对我不离不弃。」 我说,放心吧陈耀,我还有个朋友,他认识不少律师。 说是帮我再看看基金合同,说不定能找到提前取现的办法。你先好好养伤,等我期末考试一结束,我们就去找他帮忙。 医院离我学校很近,我想起学期初还有本讲义一直搁在书架上。三天后就是期末考了,我也得临时抱下佛脚。 我叫了辆车回宿舍,上楼才发现我没带钥匙。 里面的灯亮着,ABC 都在。 可我敲了十分钟的门,也没有一个人肯下来给我开。 我知道她们是故意的。 于是我喊:「你们没事儿吧!是不是出事了!我,我报警了哦!」 听我这么说了,小 B 的声音才慢悠悠传来:「程冉,我们都爬上去了,太冷了不高兴下来。你要没带钥匙,自己下楼找宿管阿姨去拿备用的吧。」 好家伙,我们宿舍在七楼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