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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了阴影。
半夜爬床对一个纯爱影响之大可见一斑。
「朝一?」
隐约听见父皇的声音。
我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父皇剜了我一眼:「若给你长姐许配婚约,朝一觉得谁与相配?」
怎么这么直接地问我啊!
这不是拉仇恨值吗?
我看到长姐在对面给了我个乞求的眼神,她暗恋沈终这件事只有我知道,因为我曾经撞见过她给沈终偷偷写情诗。
我:……
索性沈终也不喜欢我,我是没戏了,便宜别家小姐不如便宜自家人。
我一本正经:「那什么,京中不是有人做了个排行榜,最适合做夫婿的好像是沈太傅——」
话没说完,我的手被忽然被人握住,狠狠捏了一把。
我一看,妈呀,沈终怎么坐我旁边?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沈终以一种特别幽怨复杂、恨不得吃了我的目光死死盯着我。
这几种极端情绪居然能同时出现在光风霁月的沈终脸上。
而且我还读懂了意思!
他的意思昭然若揭:如果你敢说,我不介意同归于尽。
父皇急了:「你倒是说啊!」
我:「……榜一不配我配谁?」
父皇:「?」
长姐攥紧了帕子。
我捂住额头,长姐要贤淑,自然不会亲自挑选夫君,父皇便借我之口挑选。
但是没想到长姐有心仪之人,他听我说前半句话,显然以为我是要说沈终。
他还挺满意的,结果后半句话直接把他劈了个外焦里嫩。
他勃然大怒:「你肖想沈终?你怎么不去问问凤凰愿不愿意配野猪?」
我心里叹息,好家伙,再怎么举例也不能把沈终比喻成野猪吧。
沈终看穿了我,提醒:「你是野猪。」
我靠!
我捏着杯子,气得想破罐子破摔。
既然是长姐挑选夫君,这种终身大事也不商量商量!
我正要义正词严地站起来,说句她喜欢谁选谁。
站了一半,被沈终拉住,他自个儿却站出来了。
他一身板正的朝服,如琢如磨,好看得不像话。在众多青年才俊中,也格外出挑。
长姐目光希冀,紧张得一直攥紧帕子。
父皇那张狰狞的脸瞬间变得宽和,和蔼可亲。
「爱卿但说无妨。」
沈终声音清晰坚定。
「臣,喜欢的是三公主。」
我差点摔地上,满座哗然,都想不到这沈太傅守身如玉,说出一句「喜欢三公主」。
那三公主,那能喜欢吗?
公主府排号的人得三位数了。
沈终被灌下迷魂药了?
5
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
总之就是沈终疯了。
我眼巴巴地跟在他身后的时候,他让我保持公主风度,不要时时跟着他。
第一个面首入公主府的时候,他一连参了我三本,说什么有辱皇家颜面,三公主年纪尚小,要好好教导。
结果他不知道那面首是父皇塞给我的,奏折自然全当没看见了。
他却一再揪着这件事不放,还屡次见了我针对我。
我觉得他总是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