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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样本进行日常观测和行为记录,以下是我的部分工作日志。
第一周
样本情绪稳定,饮食正常,积极配合研究组工作,在某些问题上甚至可以和研究组成员进行深入交流。
我了解到,样本在岁时就拿到了某知名院校的博士学位,研究所内不少同事都是他的校友,对的评价也颇为有趣,一半人认为他是学术天才,另一半认为他是个毫无感情的疯子。
为了和样本更快建立联系,我翻阅了关于的部分资料,最终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遥不可及的天才。
对我的观察和记录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存在抵触情绪,他的关注点更多放在研究组的计划上,并提出可以加快某些进程。
他用了一天时间研究已经制定好的计划表,不停地查阅各类资料,用笔勾勾画画。
最后将计划表返还给我的时候,上面几乎三分之一的项目和流程都被他圈了出来。
他严肃认真地告诉我:「去和你的导师谈一谈,我应该有权利要求修改计划,红笔标注的时间减半,黄笔标注的增加药物用量,蓝色笔标注的几个完全可以同时进行,我不懂你们的研究怎么会这么浪费时间。」
我忍不住提醒他:「很多项目必须放缓,才可以减轻你的痛苦。」
摇头:「我老婆孩子还在等我,我多在这里待一天,他们就多担心一天,不划算。」
不划算?我无法理解他是如何衡量某件事是否划算的。
研究组连夜开会讨论之后,最终决定同意他的要求。
第二周
连续三天的脑电检测,我们终于正式进入了对的研究。
大脑各区域的脑电波都处于稳定状态,但精神医师却提醒:「样本有潜在的情绪焦虑问题,需要及时进行心理疏导。」
为了不引起的警觉和抵触,在安排谈话前,我特意隐去了心理医师的身份和来意。
只是短短几分钟之后,就看穿了心理医师的身份。
他冷硬地嘲讽我:「如果我的心理健康真的出现了问题,那也是你们缓慢的研究进度导致的,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再浪费我的时间?」
心理医师最后反馈,不仅存在情绪焦虑问题,还存在躁郁症的倾向。
当晚没有按时吃饭,我坐在他面前,看着慢慢冷掉的饭菜,他一直垂着头,双手按在太阳穴,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保持那个姿势很久之后,他才慢慢抬起头:「抱歉,是我太心急了,我差点忘了,加快进度的前提,是需要保证数据结果的准确有效。」
我愕然:「除了研究进度之外,你还有其他关注的吗?」
他有些迷惑地看着我,那目光带着谴责的压力,仿佛在质问我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没有意义的问题。
最终接受了定期的心理疏导。
这是经过他理性分析之后的结果,他认为如果自己心理出现问题,很可能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任何一点错误都会拖慢整个进度。
从始至终,他都是从第三人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