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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将这个发现告诉了伯兰特,伯兰特是另一位希特勒的私人医生,专门负责外科,是莫雷尔的死对头。他得知消息后,立即找到莫雷尔,对其兴师问罪。
起初,莫雷尔吓得够呛,以为优可达的事出了问题,听完对方的指控后松了口气,原来是想用排气丸这种非处方药把自己搞倒。莫雷尔说,这药根本不是他开的,是希特勒让侍卫搞来的。
伯兰特不信,直接跑到希特勒面前告状。
希特勒听后,意识到这是一场关系到自身地位的冲突。
当韶华渐逝,是莫雷尔用药物让他保持了「领袖魅力」,一旦失去莫雷尔,自己的领袖光环可能就没了。
希特勒召集亲信,对他们阐明,我希望大家彻底忘掉排气丸这件事,对莫雷尔,你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对于我来说,他永远都是我唯一的私人医生。
鼠药风波过去后,希特勒对莫雷尔说:亲爱的大夫,我不是个不懂得感恩的人,您等着瞧,如果我们能幸运地熬过这场战争,我一定会重重地犒劳你!
熬过去?谈何容易。
1944 年 11 月,苏联红军接连攻克一座座东普鲁士城市,打到柏林只是时间问题。此刻,希特勒的血管变得越来越脆弱,频繁地注射导致希特勒的静脉部位皮肤溃烂,结痂脱落后成了灰褐色。
莫雷尔的注射治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注射都会产生新的伤口,一个个硬痂在希特勒手臂上排成一列,就像一条「拉链」。
这是瘾君子的标志性记号。
1945 年 1 月 16 日,希特勒坐上前往柏林的列车,带着御医莫雷尔等一小撮亲信,搬回了帝国总理府下面的地堡,而就在希特勒抵达柏林的第二天,苏联红军攻克华沙,向柏林逼近。
2 月 3 日,盟军的 2264 吨炮弹落在柏林,造成 2.2 万人死亡,鲜血映红了天空,柏林成了废墟,街道遍布弹坑,人们打出一条横幅:我们要和平,无论哪一种。
在地堡中,除了自制的一小点动物肝脏制剂,已经找不到其他药品。
无药可嗑的希特勒,露出真实本相:身形佝偻,嘴角淌着口水,在有如墓穴的地下走廊,希特勒必须紧紧扶住冰冷墙壁,才能稳住随时可能歪倒的身体。
在没有药嗑的日子,希特勒似乎明白了自己已彻底沦为毒品的受害者,经常忍不住用一支金色的小镊子撕扯身体上发黄的皮肤,动作粗暴、充满神经质。
据纳粹军医的手记,他想用这种办法来去除以往注射时随针头进入体内的病菌。
纳粹末日逼近,苏联军队用喀秋莎火箭炮瞄准柏林,连地堡内都能隐约听到动静。
这天,莫雷尔如往常那样端着药盘,来到希特勒房间,药盘上面放着一支刚刚搞来的咖啡因针剂,准备为元首注射。希特勒劈头盖脸一通训斥,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应该给我打吗啡!
莫雷尔正要解释,希特勒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