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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少年帝王还曾有这样的过去。
“那年，庄稼丰收，百姓丰衣足食，先帝很开心，也准许我参加宴会。”
“他应该都忘记了他还有我这个儿子吧。”
“后来，我在中秋宴会上看见了你。”
“你和一个年纪相仿的姑娘在宴会上啃着苹果。”
“那个姑娘咬了一口把苹果放在一边。又开始咬下一个苹果。”
“你问他是苹果不好吃吗？”
“她说这个苹果不甜，没有她在江南的吃到的苹果好吃，她想找一个最甜的吃。”
“我听见你和她说，祁国边疆战乱未止，很多边疆百姓连一口粥都喝不上，我们在皇城，能吃饱喝足，又怎能浪费百姓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苹果呢？”
“然后，我看见你和那个小姐在一起啃剩下的苹果。”
我
躺在祁安怀里，戳了戳他的胸口，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那场宴会，我趁先帝开心，问他要了一座府邸。”
“我便搬出去住了。”
“后来我听说你是县令的独女。”
我想，这厮竟然关注我那么久了。我又往嘴里塞了一片桂花糕。
“后来，我三皇兄率兵出征，结果反而又丢了两座城池。”
“先帝大怒，又派我那几个皇兄收复失地。”
“我的几个皇兄纷纷战败，齐河将军又回到军队。”
“我无意中看见了齐河将军传送到敌军的书信。”
“我告知父皇，他有些不相信，但是还是加强的戒备。”
“再后来，敌军势如破竹，我主动请求父皇给我兵权，我去前线应战。”
“父皇无人可用便命我前去。”
“后来我赢了，祁国的失地终于收复。”
他说这些话的语气非常轻松，似乎就是吃顿饭那么简单一样。
“我看见那些难民向我跪拜，说我是祁国的战神。”
“我还看见很多吃不上饭的孩子终于能喝上一口热粥。”
我看着祁安。
我想，他是真的担心那些孩子的。
我想起来，祁安那一战，不仅大胜归来，还刺杀了敌国的君主。
“你是怎么刺杀敌国君主的？听说那老头无比奸诈，皇宫更是戒备森严。”
“我混在献礼的队伍里，趁天黑动手，那老头不经杀，我一刀下去就一命呜呼了，便宜他了。”祁安的描述仿佛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一样。
（十）
“那你后背的疤，是不是那时候留下的？”
祁安背后有一条很长的疤，伤口似乎很深，疤痕也格外明显。
“嗯。不疼的。”
这厮竟挑他的风光事迹说，自己受伤的事我不问一句都不提。
“后来你主动离开上京，前往边疆重建旧城。一去便是四年。”
“悦悦原来如此关心我。”
“后来你回京，陛下立你为太子，尚书有意将他的三女儿许配给你。”
“我拒绝了。”
“当时如果答应了，你的路会好走许多。”
“当时还在传言，上京太尉独女，天生克夫，已经克死六个了。”
“你不害怕吗？”
我冲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