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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不祥预感越来越深了。
老朱脸色相当糟糕,还有些发白,「是不是比咱还要年轻点,瘦瘦的瓜子脸?」
「对对对!」我有些意外:「你这不是都看见了嘛!就是她!」
「嗯……」老朱这才弯腰捡起了我的驾驶证还给我。
这时,我又想起来一件事,说:「对了!那姑娘还把钱包落在我车上了,正好,我也交给你。」
我回身打开车门,从后座拿出那个皮夹交给老朱。
老朱接过皮夹看了又看,将皮夹打开,正好看见了那美女的证件。
还有一张塞在钱包里的照片,他抽出证件和照片,问我:「你看见的,就是这个姑娘?」
我一看,的确是那个沉默寡言的美女,原来她叫沈千怡。
照片好像是她不知道去哪里旅游拍的,她的脸色更红润些,穿着同样的红色风衣,带着一块粉色闪亮的女式手表,比着剪刀手对镜头笑着。
「对啊,」看过照片的我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老朱好像打了个幌子。
他抬手推了下大檐帽,表情紧张地盯着我好一会儿。
我忍不住好奇问:「怎么?有什么问题么?老朱,难道你认识?」
老朱哆嗦一下,摇摇头道:「不,我不认识,确切说,我没多久之前才认识。」
「少在这卖关子,你什么意思啊?」我听的一头雾水。
就在这时,忽地刮起一阵寒风,吹的公园的枯树叶沙沙作响。
伴随着风声,老朱铁青着脸,说了句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话。
他说:「我不认识她,但我们刚刚才从湖里,把她捞上来……」
沉寂。
寒风不知不觉更加凛冽,冻得我使劲缩了缩脖子。
看老朱的表情,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老孟,」我还没想明白的时候,老朱又开口了。
他说:「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死者死亡时间是在三天之前,可是,老孟,你却说,她是你的顾客?」
老朱没继续说下去,但他看我的眼神,正如刚刚骤起的夜风一样寒冷。
我的脑袋都快成一锅浆糊了。
现在,我也终于明白,那股一直骚扰我的不祥预感是什么了。
原来我真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现在相当后悔,怎么就稀里糊涂蹚上这趟浑水了呢?
此时,老朱正坐在我车里,盯着车载屏幕看着行车记录仪。
录像里,我一个人自说自话,像个神经病一样,还透着一股诡异。
整个后座空无一物。
全程根本没有拍到那个叫「沈千怡」的年轻女士。
而我抵达团结公园的那个急刹车,记录到这里就终止了。
也不知道这个皮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老朱全程黑着脸,等他看完了记录录像,语重心长地说了句:
「老孟,你大半夜的出现在案情现场,又带着死者的私人物品,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劝你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坦白从宽!」
「我坦白你大爷!」
我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