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下面会不会冰封着远古巨兽或者怪物?

查看全文
我不知道,只能强压下心里的异样。 我从来没在海上生活过,刚上船的时候差点儿把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我趴在房间里吐得胃里什么都没有了,老马知道以后赶紧过来递给我一板晕船药:「晕船怎么不早说呢?要不要紧? 「早晚各吃三粒。」 我无力地挥挥手:「没事,就是不大适应。」 老马拍拍我的背,又给我倒了一杯水出去了。 过了一阵子后,他拿了几个橘子进来。 「把药吃上,一会儿睡一觉,橘子皮剥开放屋里,闻着味儿能不那么恶心。」 说着他把橘子放在了我床头上,轻轻地关上门走了。 我心里有点儿感动。 老马这个人,看起来是个孤僻的怪老头儿,但对我们几个学生真的挺好。 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孩子,有的时候真拿我们当孩子照顾。 也不知道是老马的晕船药起作用了,还是我慢慢地适应了船上的颠簸。 第二天我就逐渐地好起来了。 船上的生活是枯燥的,手机断断续续地没有信号,肉眼可见的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除了开头那两天的兴奋,从第三天后大家都开始觉得无聊了。 行驶进公海的那几天天气很不好,我第一次见识了什么叫作惊涛骇浪。 汹涌的海浪咆哮着扑面而来,几千吨的破冰船在茫茫的海面上就像一个塑料玩具一样被抛来抛去,几米高的海浪甚至能冲到四楼的玻璃上,留下碎裂的水痕。 我们在船上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有时候站都站不稳。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甚至在床头把脑袋撞出了个包来。 船长不许我们再上甲板,直到天气渐好,船身又平稳起来才放我们出来。 一路向南,我们穿越了酷热难耐的赤道,那里的水明显地清澈起来,可见度很好,在碧色天空下映出虚幻的透蓝,成群的海豚在船头处争先地跳出海面,留下白色的浪花。 大家都挤在船头上拍照,大张急急地把手机递给我:「快快快,给我拍一张!」 说着摆了个剪刀手,龇出一口大白牙。 我笑着摁下快门:「拍不到海豚啊!只能拍到你自己!」 何丽丽则拿着自拍杆,嘟着红红的嘴唇 45 度角自拍。 一阵风吹来把她头上巨大的帽子吹走,她尖叫着伸出了手:「我的帽子!」 我幸灾乐祸地拍下一张照片。 …… 进入西风带后,浪又大了起来。 大家这次都有经验了,都缩在屋里,尽量减少走动。 何丽丽比我倒霉,她的晕船一直没好,吐得一塌糊涂。 祁修挨个儿地安慰我们:「穿过西风带我们很快就到了,再坚持一下。」 祁修是南极科考队的领队,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高富帅一个。 据说他全家都是科学家,他打小就跟父母走遍了全世界。 这次我们就是蹭了他们的科考行程来的。 祁修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是第三次到南极科考了。 他带着的队员都经验丰富,领着我们这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