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导老公非自然死亡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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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说话竟这么刻薄。 杨卓说:「我并不想多管闲事,只是想请你别再诬陷我的朋友。」 「呵,」我冷笑一声,「连我的嫌疑都不能完全排除,何况是你那个一心想让我丈夫身败名裂的朋友。甚至就连你,也可能是杀死孟泉的凶手。」 「是,我就是凶手,」杨卓说,「那你可以放过林清晨了吗?」 我白了他一眼,让他离我远点。 但等人真要走时,我又反悔了。 「等一下,」我叫住他,「你可以陪我回家吗?」 杨卓陪我回了我和孟泉以前的房子。 孟泉死后,我一直是回爸妈那住的,这还是我在出事后第一次回来。 由于警方曾来搜取过对案子有用的物证,所以房间里的摆设有被动过的痕迹。 迈入屋子,我的心头没来由地一颤。 厨房、客厅、卧室……目光所及之处,我的眼睛好像能穿透时光,看见那曾经在此被当做牲畜一样蹂躏的自己。 孟泉曾经家暴我,是真的。 孟泉温柔体贴,也是真的。 我向警方撒谎了。其实一半天使,一半魔鬼,才是对他最准确的形容。 十年前,我跟孟泉结完婚的第三天。那天他在实验室加班到通宵,凌晨我听见开门声,开开心心地起来迎接他。 孟泉头发凌乱,眼眶里充满红血丝。他进来一句话没说,只是拉上了家里所有的窗帘,还打开电视,将声音开得特别大。 「怎么了?」我觉察到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意,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他没说话,上前将我狠狠地推到在地,而后拽着我的脚踝,将我拖进了卧室。 卧室的门被重重关上,我的世界从此崩塌了。 那是他第一次对我实施性虐待,结果是我的腕骨骨折,下体被缝了七针。 平日里,他的确对我的关怀无微不至。但更多的时候,当他被学术和项目上的压力笼罩时,又或是某件事情不如意时,便会向我伸出残暴的双手。 似乎虐待我,成了破解他一个又一个不顺心局面的方法。 至于那些在那方面遭受到孟泉区别对待的女学生,其中的缘由我也很清楚。 孟泉一直有残忍的癖好,但他实施虐待的周期,大概是一周一次,若压力过大,便三两天一次,甚至连续几日。 他发泄的首选对象是我,因为他笃定我拿他没办法。 若是在我这没得到满足,他就会对自己的学生下手。 所以那些说孟泉任何时候都很温柔的女学生,多半是孟泉在对我实施性虐待后的一周内与其发生关系的。 而那些控诉他暴力、变态的,几乎都是因为我外出躲避久久不归家时,他心中邪恶的念头无法得到满足,所以才朝那些无辜的女孩伸出魔爪。 孟泉很聪明,无论是什么状态的性关系,他只跟对方经历过一次。 这样会大大降低对方报警的可能,也能防止那些对他抱有幻想的女孩「纠缠」上他。 事实确实如他所想,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