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尽磨难的爱,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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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我叹了一口气,打算收拾好再走。 可是,却又被她骂了,便只能先离开了。 下楼与经理交差后,我便骑着电动车离开了。 回到家,还没进门,我便听到了屋子里面的麻将声。 打开了门,我便看到我妈和三个男人就在客厅打麻将。 本就不大的房间,他们四个都抽烟,所以我开门时,差点没给我熏个跟头。 一个左嘴角有疤的秃头,见我回来后,竟然当着我的面,就在我妈胸口抓了一下,然后挑衅的对我笑了。 【回来了儿子?】 跟我打招呼的,并不是我妈,而是那个秃头。 我妈叼着烟,笑的很浪荡:【儿子,快叫爸爸。】 这就是我妈,打从我有记忆起,她就是这个样子。 不做家务,不做饭,不照顾我,每天除了打麻将就是喝大酒。 而我爸能忍着她,也是因为我爸做生意的起步资金是她出的。 我妈经常指着我爸的鼻子说:【你踏马少给老娘摆脸色,要不是老娘躺床上岔开腿赚了钱给你用,你现在能当大老板?】 有一次我爸喝醉了,甚至对我说,他都不确定我不是不是他的种。 所以当我爸破产,带着情人跑路时,我甚至都没怪过他。 毕竟我妈这个人,不仅没个妻子样,也没有个妈样。 每次喝大了,她都会找个借口打我一顿。 我身上至今还留着很多疤,就是她打的。 而我现在还愿意养着她,无非就是报她对我的生育之恩罢了。 至于亲情,早就已经没了。 【大儿子,叫爸爸啊?】 秃头大笑起来。 其他两个男人,也都跟着大笑起来 。 他们总这样,拿我取乐。 就如我曾经的那些朋友一样,都会觉得踩我这个落魄少爷一脚,能够提高他们的地位。 平时我都忍了,其实也不算忍,而是不在乎。 可是今天,我再次见到了我最在乎的姑娘,而她对我除了恨意,还有那藏不住的讽刺。 我不怪她,更不会生气。 但她的出现,也的确此刻的我,易燃易爆炸。 我冷冷的看向了那个秃头说:【我怎么进去的,你心里有数吗?】 【打个架进监狱,值得你拿出来吓唬我?】 【要说打架,我年轻时比谁都猛,你还太嫩!】 秃头也有点不高兴了诶。 我忽然就笑了,迈步向他走去,顺手拿起一把水果刀,就塞进他手里了。 【你干什么?】 秃头愣住了。 我忽然拿着他的手,对着我的肩膀就是一刀。 刀尖刺入皮肉,撕裂的疼痛让我笑的更灿烂了。 然后我便按着秃头的头,狠狠的撞在了麻将桌上。 其他人想拉我,可我已经拿起放在一旁的玻璃烟灰缸,砸在了秃头的脸上。 【我是因为防卫过当致人死亡进去的,你都要当我爹了,你不知道?】 我笑着问。 秃头骂人的话,都憋了回去,而剩下的两个人,更是吓的后退。 我俯下身,近在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