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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我不喜欢。
母后和父皇一样,独断专行惯了,即使再喜爱我们这些做儿女的,也不喜我们忤逆他们的意志。
云表哥这事,母后自觉落了面子,又有点恼怒我不识好歹,很是冷了我一段时间。
如今她这么一说话,这个傅砚辞我是必须试试了。
就是不知道她这个试试,到底是什么意思。
「傅大人请旨下江南,驻守杭州,他知安儿喜爱游山玩水,特意请你一同下江南……」
听闻要出门,小顺子欢天喜地地去收拾行李了。
阿吉泰正在院子里练摔跤,晶莹的汗珠沿着八块腹肌缓缓落下,在秋日的夕阳下,展现了一种雄性力量之美。
「华安。」
他看到我回来,拿过帕子擦了汗,眼中灿若星辰,又因我盯着他瞧,脸上既骄傲,又羞涩。
我靠近他,他乖乖闭上眼睛,我踮起脚尖,吻了他一下。
「我要出一趟远门。」我说。
「俺和你一起去。」
他老是不把自称改一改,我也随他了。
「行吧,带你去江南转一圈。」我想起傅砚辞的手段,还是担心道,「你保护好自己,我怕有人对你不利。」
「是……有人想抢你?」他不确定地问。
我挑挑眉。
他有点生气地说:「上次你带俺出门,那些人笑话俺是个土包子,还说要给你介绍别人!你是俺媳妇,怎么可以有别人!」
「可我也是公主啊!」
「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摔了帕子,恨恨道:「俺明日就回草原!!!」
转身气鼓鼓地走了。
我没理他。
晚上我歇在揽月阁,半睡半醒时,听见阿吉泰大喊:「俺是华安的男人,为啥不能进去,你让开!俺要找华安!」
「进来吧。」我撩开纱帐,冲外头喊。
阿吉泰还是气鼓鼓地进来,躺床上,也不说话。
他等着我哄他。
我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别人,最爱你,行了吧。」
他睁开眼睛,抱住我,一双淡蓝色的眼睛无限哀伤:「华安,你一点也没长大。」
我不满意地质问:「谁说的?我还不大?你见过多大的,你原来有人?」
我挺了挺胸脯。
他羞了一下:「不是说这个,俺也没有别人,只有你。俺是说,你就像小孩一样,你拥有的太多了,权力、富贵、无数人的爱,你却不懂爱是什么……」
「那你教我。」我喜欢和他窃窃私语的亲密,明明傻乎乎的样子,好像比我还聪明。
「那你不准有别人,俺就教你,俺带你回草原。」
「不可能的,我们这里,公主就是有很多男人,我姑母也是这样。这是我们的风俗。乖,我最爱你,你永远是最特别的,不就行了吗?」
「那你和你那些男宠过吧!俺要回草原!」
他气得立刻就要走。
我一边把他拉回了帷帐中,挑着他的下巴,笑嘻嘻地道:「挑起我的火,还想走?想得倒是美呢!」
「呜……呜……你放开俺!」
我跟着傅砚辞下了江南。
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