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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和他谈谈。」
因为月事来了,我心情一般,吃了饭,便回了房间。
躺了一会儿,想着还是不放心,又起身, 想去阿吉泰的院子看看那个傻子。
我到院门口,还没有进去,就听到里面有争吵声。
「你们两个混蛋,把我挤走,想独占公主?想得倒是美!」
这是……阿吉泰的声音!
傅砚辞笑着道:「这可和我没关系,是你自己想试探公主是否会吃醋,才让离驰有机可乘。要我说,我们三个,公主最提防着我,但我其实最没耍心眼,倒是二位,好演技呢。」
离驰冷笑道:「彼此彼此,你们两个靠着皮囊和新鲜感上位的废物,要不是我前段时间出去为公主办事,还能让你进府?」
阿吉泰呸了一口:「傅砚辞,你上次利用我威胁公主同意和你的亲事,你不卑鄙?」
傅砚辞反唇相讥:「要不是你装傻子在公主面前中伤我,我也不会抓住机会呢。」
「说起来,我也要感谢傅大人,要不是傅大人脸皮厚要向公主自荐枕席还下药,我也不会这么快就和公主和好。」
又传来傅砚辞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别得意,等我成了驸马,一定教教你什么是正室的规矩!」
「一个在榻上行刺过公主的人呢,恐怕将来只能独守空房吧,不受宠的驸马,空有名头而已……」
「站住!」阿吉泰叫道,「我知道了,这几天那些给我送饭的人,肯定是你故意找来的!是不是!那姑娘今天靠近我,还意味不明地说,要是有了心上人,可以利用她试探一下,你好狠毒!」
傅砚辞也恍然大悟:「我说呢,最近总是有人对我眉来眼去,原来在这里等着呢,离侍卫,果然是跟着公主从宫里出来的,大家还没有进公主府呢,这手段就如此狠毒了!」
我默默回了院子。
第二日,阿吉泰眼眶通红地站在院子门口,委屈道:「俺离不开你。」
说完这句,便晕了过去,整张脸被烧得通红……
阿吉泰这伤寒,病了许久,他也不去上工了,整日都没什么精神,断断续续病了一月有余。
离驰提议用马车把他送回草原,说阿吉泰思乡心切,回家更有利于养病。
阿吉泰不理他,只是柔情似水地看着我:「公主就是俺的药,俺看见公主,病就好了。」
傅砚辞对离驰嘲讽:「离侍卫,你怎么可以欺负阿吉泰,借机把他赶走?作为公主的内人,心怀一定要宽广。」
离驰着急地看着我,慌乱地解释:「安儿,我……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我拍拍他的手:「我懂。你们都出去吧。我陪着阿吉泰。」
一晃夏日来临,洪水也如期爆发,因有前世的经验,这次的防洪非常顺利。
差事一结束,傅砚辞便迫不及待地安排我们回京,我们的婚礼安排在初秋。
立侧驸马的旨意是同时下的。
他们三人整日也耍心眼子,把我当成傻子糊弄,我也只能假做不知地配合。
不然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