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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
听到这儿,我再也忍不住将憋在心里的话骂了出来。
这个世界哪有什么分明的善恶是非?在他们天界出生的就都是大善人,在我们魔界出生的就是十恶不赦的恶人?
只怕是有人披着那张大好人皮,心里装的东西却比谁都脏。
就比如天界没有战争,那是因为每次打仗他们都把地点挑在了我魔界的附近,致使我魔界的焦土越发严重。
我们和天界的斗争持续了上千年,早就不是因为谁对谁错的问题,那是传承的仇恨,注定会站在对立面。
我问白杌:「你身为魔界之人,竟也觉得生而为魔可耻了吗?」
「你向来只跟我上过战场,没去过真正的天界,就凭那人跟你描述了几句,你就觉得天界一定比这儿要好吗?」
「那你可还记得生你养你的是魔族,助你成长给你立足之地的也是魔族?」
「若我魔族都是跟你一样的蠢货,听了别人几句话就迫不及待跑进敌人家里,那我魔族就真的到了倾覆的那一日了。」
白杌说不出话,呆呆望着我。
他低头支支吾吾: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潇潇姑娘跟我说天界很美好,我从小没出过魔界,所以想去天界看看。」
「够了!」
我呵斥住了白杌叫他闭嘴:
「想去那就滚,去户策那将你的名字划去,交二百五十枚金币,你就可以摆脱掉这层身份了,滚吧。」
6
过了几日,有人来禀报我,说白杌没有走,只是在家闭门不出了。
开战在即,我忙着作最后的军队部署,根本没工夫管他们俩的事情。
然而,某一天夜里,魔兽白杌闯进了我的寝殿,杀了我好几个侍卫。
他张着血盆大口露出獠牙,直呼起我的名字:
「犀泽,你要是还有一丁点的良心,就去看看潇潇。」
我叫人先把那几个无辜被害的侍卫厚葬并给其家属重金抚恤后,抬手抽了白杌几顿鞭子,将他的指责原样奉还:
「你原本也是保护魔界子民的,如今为了一个跟魔族毫不相干的女人动手杀了自己的子民,白杌,你要是还有一丁点良心,等会就去他们的归魂处磕几个响头。」
白杌不说话,只是收起了他的獠牙。
「这么着急什么事?那女人快死了吗?」
我原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白杌闻言忽然整个魔都焉了。
啊?还被我给猜对了?
我跟着白杌回到了他家,齐潇潇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我总觉得这画面无比熟悉。
噢,好像前几个快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们好像都觉得自己的死能唤醒我什么抑或是能惩罚到我什么。
齐潇潇也不例外。
她面色惨白望着我,嘴角扯出嘲讽的笑意:
「你还是来了。」
「来给你收尸,非魔界之人不能葬在归魂处,要特别处理。」
齐潇潇仿佛没听见我说什么,继续自顾自望着天花板道:
「犀泽,我就要死了,你一定很开心吧?」
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