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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我再也克制不住汹涌的泪意。
「晏赫、晏赫、晏赫……」
我不停地喊着他名字,希望驱走他眼里无尽的悲伤。
「别哭啊。」晏赫用左手回抱住我,轻笑着,「我这不好好的吗?」
19
晏赫背上皮肉炸开很大一块,身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医生将焦黑的地方割去,拿着仪器为他慢慢清除创口;晏赫面无表情地接受治疗,还没恢复过来的狼爪裹着纱布包在身前,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滑动着眼前的光屏。
我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堇长安通完电话,推门回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晏赫听到动静抬眼望来,瞧见是我马上关掉光屏将脸皱起:「医生,轻点,我怕疼。」
我:「……」
如果不是看到你徒手正骨,我还真信了。
头顶鹿角的年迈医生呵呵笑着,竟也接着晏赫的话说道:「是吗,难怪刚才忍着没说,原来是女朋友来了。」
「不不不,我不是……」话还没说完,晏赫就趁着医生换镊子的空隙蹬着椅子滑过来,双腿分开一把将我揽进怀里。
「手!手!」我连忙抵住晏赫的肩膀,不让自己碰到他受伤的右手。
晏赫不在意,他在某些方面脸皮出奇地厚,就这样眼巴巴地把我望着,使我莫名从中看出两分委屈感。
我始终是拿晏赫没办法的,叹了口气,伸手轻抚着他柔软的头发:「很痛?」
晏赫听出了我语调里的担心,耳朵一动,身后因半兽化后遗症暂时还收不回去的尾巴轻甩:「其实不痛,就是想让你过来。」
晏赫说着,又将脑袋埋进我颈肩处。
最近他很喜欢这个姿势,像个在寻找安全感的大狗狗。
最后一遍清创完,医生将愈合凝胶抹在晏赫背上,准备帮他上纱布。
看着依旧不肯将我放开的晏赫,医生表情有些无奈:「人类小姐,你的兽人是不是还没有进行过疏导?他太黏你了。」
「什么疏导?」我听得满脸迷茫,低头看向不肯抬脸的晏赫。
「你不知道吗?」医生带了点惊讶,「因为人类气味和血液都带有特殊性,所以选择和人类结合的兽人都会定期与自己的伴侣进行疏导训练。」
「也就是脱敏训练,毕竟兽人的领地意识一般都很强。」医生笑着解释,「尤其是你伴侣还是狼。」
我的脸随着医生的话渐渐开始发烫,搭在晏赫肩膀上的手无意识抓紧,磕磕绊绊开口道:「我们,我们不是伴……」
「我的人类有一点。」晏赫突然收紧力道,打断我,「害羞。」
「白松。」
晏赫低沉的嗓音念着我名字,侧过头的吐息喷洒在我颈侧,环着我腰的手臂如烙铁般,灼人又坚固:「可以帮我疏导么?」
20
我本想着今天安静陪陪晏赫,就算他不需要安慰,但经历了这些事有个人在身边也是好的。
可这一切打算在医生给我详细解释了具体疏导内容后,就坍塌在了脑海内。
什么安抚训练、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