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客厅给你留了灯,带别的女人回来别吵醒我,我八点醒,让她七点滚”这句话为开头写篇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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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了,直接靠过去扑进他怀里。 可恶,谁怕谁啊! 就这样抱了十分钟,程鹿清忽然发现暖确实是暖了,只是脸也开始发烫了。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却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何许看着怀中姑娘露出的通红耳尖,慢条斯理地问:「对了……他们催我们生孩子,你有什么看法?」 「你爱生你生啊。」程鹿清想也不想就回嘴。 他就等这句话,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我一个人怎么生孩子?」 这话里的暗示让程鹿清红了脸,她不愿露怯,嘴硬道:「我,我今天就是亲戚来了,否则要你好看!」 她要让何许明白自己几个的足球队前男友可不是摆设。 何许被她逗笑了,手指摩擦着怀里小人的下巴,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碾:「要我好看?」 程鹿清惊着了,愣了半天从唇缝里挤出一个软软的「嗯……」,何许眼神一暗,扣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程鹿清快要窒息,何许才松开对她的桎梏,将深吻改为温柔的流连。 「你的前男友没有教你接吻时要呼吸么?」   「……」程鹿清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已经一个月没怎么和何许说话了。 公司事忙,他们俩都分身乏术。 当然这也是她所庆幸的。 自从从何家回来以后,她与何许之间多了点什么,她不敢细想。 何许整天像没事人一样,正常到程鹿清怀疑那个缠绵的吻只是她的幻觉。 可怎么会是幻觉,明明连他的呼吸和那句戏谑的调侃都还绕在她耳边。 偌大的房间只有她一人,面前的柠檬水已经凉透了,她也懒得重新倒,专心致志地望着玻璃杯壁上一个气泡,在想它什么时候会破掉。 等她数到第五个气泡破裂时,门开了。 何许带着满身寒气走进来,步调有些凌乱。 「夫人,何总……」秘书在门外小声说,「劳烦您照顾一下。」 程鹿清从沙发上弹起来,几步迈过去接何许臂弯里的西装,皱了皱鼻子:「喝酒了?」 秘书点点头,用口型表示他喝的还不少。 商业往来,喝酒应酬是少不了的,程鹿清自己也常去,只是她没想到何许明显已经醉了,居然还想拿出电脑工作。 她去厨房泡了杯茶,再出来时何许面前摆着电脑,正揉着太阳穴看一份材料。 程鹿清有点恼火,上前挡住他的视线,将茶递给他:「休息吧。」 何许却皱眉,不肯接杯子。 程鹿清晓得他想喝什么,颇无奈:「醒酒还是喝茶比较好吧?」 见他仍不为所动,她只好又去给他冲了一杯豆奶,喝到嘴里会有点烫,但又不至于伤到口腔。 是何许喜欢的温度。 醉酒的何许有着和平日冷静淡漠不同的表情,他的眼尾微红,连眼瞳都蒙上一层雾气,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 程鹿清抿了抿唇,把豆奶递到他面前。 何许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然后接过来捧在手里,继续看材料,没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