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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斗中增长的肾上腺素极速褪去,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大的一件事:哪有什么女鬼,分明是那天我和胖子在地铁上看到的短发女人,她的脸上也并无恐怖之处,至少在警方眼里这会是一具货真价实的女性人类尸体。
我想起身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却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我慌忙关上门和房子的灯,透过猫眼,对面的邻居一家有说有笑地走进了门里。
或许是因为女人死掉 ,我终于逃出那个该死的诡异时空了。
但来不及高兴,我该如何处理这具尸体?
如果报警的话,我一定会被当作杀人犯处理。
分尸是很蠢的行为,老房子的封闭性又不好,噪音、血液都不好处理,稍有不慎势必引来他人的怀疑。
房子的灯被我关掉了,夜晚的月光透了进来将房间照得很亮。
我又看向女人,虽然脖子被我掐的乌青,但依旧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不能放着不管,气温太高了。放着不管的话,不出三天,尸体就会开始分解发臭,那时同样会被人注意到。
杀了女人之后我真的就可以逃出这个小区了吗?
楼下的人并不多,但对于经历无人空间的我来说已经是难得的景象,对面我和胖子的家一直是暗着的,不知道胖子去了哪里。
我趴在阳台上小心翼翼地看着,突然我的身体像过电一样,全身麻痹。
楼下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我和胖子。
即使经历了这么多荒唐事,我的脑子在一瞬间还是卡壳,但很快的我便反应过来。
现在是八月五号,我们「租房」前夜,楼下的两人望着楼上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在看到另一个「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决定了:现在这个时空肯定是不能待了,不只因为另一个「我」的存在,就单说客厅里的那具尸体,我也应该逃得越远越好。
但是怎么逃?
我看着楼下的两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楼下的我和胖子现在应该是在等那个女人上楼,但是这个时空的女人已经被我杀了,所以他们肯定是等不到了。
望着黑漆的客厅,我下意识地将扎着的头发披散开来。
窗帘拉着 ,用刀子将绳子割到一个恰到好处的程度,我打开灯,将自己吊了起来。
22
我和那个女人体型很像隔着窗帘根本分不出来,这是我从一开始便注意到的事情。
果然,楼下俩人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小区,他们明天一定会搬来这里。
我说不清自己这样做的理由,揉着发痛的脖子,一股若有若无的烦闷始终围绕在心头。
脑子嗡嗡作响 ,房屋中介说的话耐人寻味。
他说「风水不好」,何止风水不好,整个小区就像是在地狱十八层。
其实从一开始胖子的消失我心里就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仔细想想,在这些事情中确实存在一个反常的地方,就是这个细节导致我一直不舒服。
我用手指按着沙发,整件事情似乎清楚了但又好像迷雾重重: